「靠,差點沒被累死,真不是人干的活。」秦玉從一家小型賓館走出來,一邊走一邊罵,非常後悔昨晚遇上的那個女人,也就是半小時前還在他身上申吟、喘息的女人。
從賓館出來,秦玉感覺自己的兩條腿都快不是自己的了,雙腿發軟,走路直晃悠,可能是昨晚疲勞過度,想起那個該死的女人,他就後悔,發誓以後再也不跟這種女人有任何交集。昨天晚上,在酒吧里,他還覺得那個女人非常漂亮,而且言談舉止都透著一股成*人的豐韻,可沒想到,到了賓館的床上,像一只發情的猛獸,把秦玉折騰得差點虛月兌。
秦玉自認為自己是一情場高手,自己到A市兩年多的時間里,也經歷過不少女人。其中,有二十多歲的年輕女孩,也有三十多歲的豐韻少婦,但凡跟他發生過關系的女人,多半在他的身下申吟、喘息,最後都降服在自己的跨下,但昨晚自己被打敗了,生平第一次遇上對手,而且一敗涂地,最後自己差點沒投降。
的確,昨晚跟他在一起的那個女人,臉蛋非常精致,看上去三十歲左右,而且特別有魅力,在酒吧昏暗的燈光下,秦玉被她的一顰一笑所折服,在酒精的作用下,秦玉很快就把持不住了,在那個女人的耳邊說︰「我們換個地方聊,怎麼樣?這里太吵了」。
「听你的!」這個女人沒作思考就答應了,因為只要來這個酒吧玩的人,都明白秦玉話里的意思。然後,她跟秦玉一起離開了酒吧,來到附近的一家小賓館,開了個房間,兩人以最快的速度到達剛開好的房間。
沒進入房間之前,這個女人還很莊重地跟秦玉一邊聊天,一邊往目的地走,可一反鎖上房門,她就暴露出自己的本性,她以最快的速度扒光了自己和秦玉身上的衣物,撲到秦玉的身上,緊接著就是人類最原始的機械運動,所有動作非常熟練,連秦玉都目瞪口呆。
她在秦玉的身上肆意地掠奪,像駕馭一匹奔馳的駿馬,在廣闊的草原上狂奔,她的嘴里也哼起了歡快的音符,而秦玉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波一波地送上了雲端,他很快就一泄如注。
但這個女人並沒有如此輕松地放過秦玉,她拉著秦玉去洗手間沖涼,在手和口的雙重作用下,秦玉感覺急劇上升,似乎自己一直被她牽引著走向一欲罷不能的萬劫深淵,床上、浴室、賓館內的沙發、床邊的地毯上都有他們戰斗的痕跡,秦玉感覺自己逐漸被掏空了,但除了配合她的掠奪,似乎已經沒有反抗的能力。
而這個女人的胸部像兩個大面粉袋子,有些下垂,在他身上運動的時候,能看到像兩個皮球在秦玉的眼前晃悠,而她小月復上的那條長長的疤痕,以及有些松馳的小月復,應該是生孩子後的產物,她的皮膚很光滑,而且還有光澤,很顯然她很會保養,但是秦玉還是能判斷出,這個女人至少已經四十歲了,自己就敗在了這樣一個經驗豐富的*身下,平生還是第一次,而且非常失敗。極大的挫敗感,讓自己無限的懊悔,感覺自己跟酒店的男公關一樣,被人免費玩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