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還真的照過,那是在一次整個培訓部的業余活動上,當時是在一家KTV唱歌。我還記得當時黃魏群點了一首對唱老歌,沒人和他一起唱,我就和他唱了,有同事給我們拍了照片。
那些照片後來都被我放到我空間里了,難道是有人到我空間去把照片下出來做的圖?
「我空間里有一張和黃魏群的照片。」我對易子森說。
「現在打開來,我看看。」
我打開空間,那張照片確實在里面。暗暗的背景,我和黃魏群拿著話筒隔了一段距離站著,在唱歌。
「看來就是這張照片啊。你看,這里,還有這里,應該是接頭的地方。」他手移動著鼠標,指給我看。
「是啊,是啊,真的是!」我很激動,像是洗月兌了冤屈,抬起頭來感激地看著他。
剛剛沒想到,他竟然離我那麼近,我一抬頭就看進他深不見底的雙眸里。
他的氣息直沖進我的鼻子,我聞著竟有些微醉,心狂跳起來,而且他的手臂在我旁邊移動鼠標也像是半抱著我一樣。
他大概沒想到我忽然抬頭,看著我的眼神也有些異樣。
接下來,他低下頭,好像要靠近我,吻我,我的臉倏地紅了。
這可是在辦公室,好在我心雖然在怦怦跳,頭腦卻還算清醒。
「那個,易總,你怎麼就相信我是被冤枉的呢?」我找了個話題。
「從你昨晚的反應知道的。」他依然在看著我,回答我問題時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我昨晚的反應?他的意思是我看起來很青澀?提起昨晚,我更羞了,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
「悠然」他聲音有些嘶啞,竟和昨晚相似。
「恩?」我低下頭,強迫自己不去看他。
「你真的沒有被包養的可能嗎?」
「當然沒有!你不是說相信我的嗎?難不成你還是懷疑我?」我有些不解,又抬頭看他。
他眼中的神態是我從沒見過的熱切。
「我相信你,我是說要是包養你的人不是黃魏群而是其他人,你有答應的可能嗎?」他說,聲音一樣沙啞。
「當然不可能,任何人都不可能!」我氣憤地說,把我陸悠然當什麼人了?
我又不是花瓶,我有手有腳怎麼會靠出賣自己的身體活命?
「呵呵,逗你玩的。對了,你空間是不是誰都能進去呢?」他轉移了話題,又一次提醒了我。
「我的空間密碼是我的生日。」
「公司里有誰知道你的生日呢?」
「應該沒什麼人知道才對,我也沒和什麼人提過。」發這些照片的人看來就是知道我生日的人,我卻想不到有誰會知道。
「你告訴我這些已經足夠了。悠然,你到我家里呆幾天吧,等我查清楚了你再來上班。」
「我不想離開工作崗位。」是的,我不想。
「所有人都會用異樣的眼光看你的,你受得了嗎?」他關切地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