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珍藏二十四年的花蕾就是為了此時在他面前綻放的,又如何會後悔呢?
「我愛你!易子森!易子森!我愛你!」我低喃著,向他告知我不悔的決定。
他也月兌掉了他的西裝長褲,那鼓起的巨大男性象征不容忽視,我不敢看,別轉開頭。
他卻輕笑起來,笑我的單純,笑我的羞怯。
他躺上床,並不那麼急著進入正題,而是溫柔地環抱住我。我們就這樣緊緊地貼著,肌膚和肌膚相親相愛,像要快融合到一起。
他的手在我光溜溜的後背上輕撫,麻蘇感從每個細胞向我傳來。
「我不知道該怎麼做?」我小臉埋在他的胸前羞赧地問他。
「沒事,放心地交給我!」他低柔地說著,把我放平在床上,低頭埋進我的雙峰之間,兩只手更是像揉面一樣揉搓起我飽滿的水蜜桃。
而後,他忽然含住我其中一側綿軟。天吶,他這是在干什麼?我驚了,這多,多難為情啊?可被他這樣含著,啃著,卻覺得舒服極了。
我又舒服又無比折磨,想要他貼近,又想推開他。
我摟著他的脖子,用力地接近他,好讓他能更徹底地親吻我。又覺得像再也受不了一樣,輕輕地推他,如此往復。
他抬起頭,笑吟吟地看著我,不懷好意地問。
「到底是要我親,還是不要?」
我點點頭,又搖搖頭,自己都不知道是想要還是不想要。他又俯,繼續未完的工程,另一只手擒住了那側的綿軟用盡全力地搓動。
我劇烈地扭動起來,感覺自己像掉進了黑洞,茫然又空虛,我心底有個聲音在叫囂著快點被填滿。
「啊!啊!啊!」我難受得大聲叫起來,喉嚨更干了,我不由自主地吞咽口水。誰知這笑聲,這動作又引得他悶哼一聲。
他終于放掉了我的蓓蕾,舌頭打著圈圈一路往下走,到了我的小月復停下來。他的手滑到我雙腿之間,隔著我的棉質小褲褲,摩挲著。
這樣,我更空虛了,不自覺地拱起腰,讓他更多地接觸我的隱私。
他一把扯去我最後的遮擋,手指在我的花心處來回徘徊,捻稔,我感覺自己那里可恥的濕潤。
他的手指似乎要探進我溫暖的巢穴了,正在這時他放在地上的手機忽然不合時宜地唱起歌來,我嚇了一大跳,他也本能地停止了一切動作。
「媽的,這時候誰打電話來?」他低咒一聲,我還是頭一次听他說髒話呢。
他不理會,頭又向上含住我的*,啃噬。可那鈴聲,響了,停了,又響了。
「接吧!」我雖萬分不舍,還是催促他去接,否則還是覺得別扭。
「等我一下!」他輕輕地啄了一下我的臉,寵溺地說。
他從褲子口袋里搜出手機,皺緊了眉頭。
「喂,玉婷,什麼事?」他一句話就讓我的心沉入谷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