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是我一生最難忘的一個下午。
咖啡館里,我坐在許純的對面,看著他的嘴一張一合地說著什麼。可我卻忽然感覺頭昏,他說什麼,我都听不清楚。他就坐在我面前,我卻感覺他離我很遙遠,我的心跳越來越快,渾身燥熱起來。
我晃了晃頭,心想難道我是中暑了?我又喝了一大口手中的檸檬水,以舒緩這種燥熱。誰知,越喝越熱,甚至我都想月兌掉身上的衣服了。
許純關切的看著我,似乎在研究我的表情變化。
「悠然,你不舒服嗎?」听到他這樣關心,我心里掠過一絲感動。那天,我說那麼重的話傷他,難得他不僅不生氣,還主動約我賠禮道歉。
「有點,我感覺好熱。我頭昏昏沉沉的,可能是中暑了吧。」我有氣無力地說。
「那我們走吧,別坐在這里了,連我都覺得這里很熱。」他說著起身,到我坐的地方扶我站起來。
我本來不想讓他幫,我想自己走,卻發現根本沒有力氣。
我眼楮已經睜不開了,任由他扶著,也不知道是要到哪里去。反正他總不會害我,雖然不喜歡他,我卻知道他一直喜歡我,對我充滿善意。
「許純,我們這是去哪啊?」我眯著眼楮,已經看不清路了。
「我們去開個房間,讓你休息一下。」他輕聲說。
「什麼?開房?」我心里警鈴大作。
「許純,你在想什麼啊?」我听他這樣說,似乎提起一點勁,大聲地問他。
「你才在想什麼呢!悠然,你該不會不信任我吧?我只是帶你去休息一下,難道我們要在大街上休息嗎?你知不知道現在快四十度了?」他嗦了一大堆,說到後面我簡直都听不清了。
總之,覺得他說的也有道理,反正那時腦袋也不清楚了,就跟著他走吧。
他把我安置在酒店的床鋪上,說自己太熱要去沖個涼。
我一個人躺在那,感覺很無助,很孤單。我身體也更熱了,熱的我想月兌掉衣服,最好全部*。如果許純不在該有多好,我就可以好好涼快一下。他怎麼去洗澡了?該洗澡的人是我才對!不過躺在床上還是比一開始好一點點,熱是更熱了,頭卻不像一開始那麼昏。
他終于洗完澡出來了,當我看到他的樣子,心更快地跳起來。
天吶,他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條短褲,赤果的古銅色的肌膚像是在發光,幾滴沒擦干淨的水順著他的胸膛滾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