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開始放水了,他細心的調好水的溫度。我猜他從來沒有這麼細心地為別人做過這種事,他可是富家少爺,何曾這樣服侍過人啊。我的心里竟然涌過一絲感動,如果能愛他,或許跟他在一起也不壞吧。
那天我對他的印象就是特別特別的好,听他說每句話都好听,看他哪里都迷人,一直到很久以後我才知道我為什麼會有那種感覺。
水調好了,我的連衣裙也被淋濕了一些。
「你怎麼還傻站著,月兌衣服啊!」他說的好輕松啊,可我怎麼能在他面前月兌衣服呢。我和他哪里熟悉到那個程度了?我還只是個未經世事的毛頭丫頭。
「你出去!我要洗澡了!」我很嚴肅地跟他說。
「我要在這里幫你,你看起來不太對頭,我擔心你摔跤。」他一邊說一邊不管我的反應直接過來扒我的裙子。
許純,你別這樣!你在這樣我要生氣了!」我尖銳地叫道,劇烈的掙扎。卻沒想到我這樣扭轉身體竟然更利于他月兌掉我的裙子。
我竟然穿著內衣*站在這個年輕的男孩面前了?不能這樣!
我看著他對著我的身體吞咽了一下,他的喉結上下動了幾動。他的表情怎麼可以那麼色?可我竟然不反感,是不是我瘋了啊?
「許純,你出去!」我嬌嗔地叫道,這句話听起來依然不像抗拒。
他畢竟是個正值青春的男孩,使他無比沖動。他一把抱過我,嘴又蓋上來。
這次他吻的更深了,他的舌頭巧妙地滑進了我的嘴里,和我糾纏起來。他力道很重,我卻無比喜歡,甚至希望他能再重一點。
他仿佛听到了我內心的聲音更用力地吸允我,他的呼吸變得粗重。小小的浴室里,我們兩個人的聲音听起來那麼突兀。
他的手滑上了我胸衣的搭扣,我激靈一下,又要推開他。
而他,更用心地吻著我,讓我越來越沒力氣。同時他的一只手固定住了我要推開他的那只手,另一只手模索著去解我的胸衣。
他很熟練,這一定不是他的第一次,盡管我頭已經昏了,心里還是清楚這一點。
我的扣子順利地被他解開了,胸前的兩只兔子跳了出來。
他繼續吻著我,似乎要吸干我口中的空氣,讓我沒有時間和機會思考。
我覺得身上更熱了,熱得發燙。他在干嘛?他的手抓上了我的豐盈,他怎麼能這樣?對我來說是陌生的,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我那麼局促不安,喜歡他抓上來的感覺,又害怕,又羞愧,都說不清是什麼滋味了。
他一手攬上了我的腰,另一只手把我的胸衣整個月兌下來,讓我的上身完全暴露在他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