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離開了我的唇,深吸了一口氣,眼楮因為飽脹的而變的血紅。
我被他這樣盯著,害羞極了,恨不得能有個地縫鑽進去。
「悠然,你真美!」他看著我紅紅的臉頰,看著我雪白的肌膚,看著我熬人的雙峰贊道。
不行,我要穿衣服,我不能和他這樣。
我尋找起被他月兌掉的我的連衣裙,竟然在地上,完全浸濕了。讓我怎麼穿啊?他一定是故意的!
「許純!你流氓!」我哭了,我感覺委屈,為什麼他今天總是強行著要和我這麼親密呢?
「好好好,我流氓,悠然,我是流氓!對不起,對不起!」他又抱著我,哄起來。
可是,當他的上身和我光果的上身接觸在一起的時候,我卻像被電擊了一樣。我全身蘇蘇麻麻的,想要更緊地貼著他。
同時,我感覺到他的堅硬地頂著我。雖然我沒有看過那個東西,不過作為21世紀的女性,我多少還是知道那是什麼。
我又想推開他,他卻不肯。
「悠然,我還是幫你洗澡吧!」
他把我輕輕地推到水龍頭底下,讓水淋到我的身體上。
「你出去!」我仿佛又找到了一點理智,把他往門外推,不能讓他再看我了。
怎麼只一天時間,我們從朋友就過度到這麼親密的關系?我接受不了。
他見我還算站的穩,也就不為難我,退了出去。
我月兌光身上最後的束縛,想要好好的沖個澡,讓自己完全清醒過來。
讓我覺得奇怪的是那天和平常洗澡不一樣,我踫到自己的身體都像有電流流過一樣。這是怎麼了?
我身體越來越熱,頭又有點昏了,感覺全身沒有力氣。我三下兩下沖完,搓洗了我的連衣裙,內衣褲並晾起來,期待它們早點干也好早點穿好離開這里。做完了這一切,我就要出去了。可我只圍了一條浴巾,怎麼面對許純啊?真希望他現在已經走了。
我忐忑不安地推開門,許純就站在門口等我,他還是不放心我啊。
當我又看到許純盯著我圍了浴巾的胸脯上看時,我感覺自己更加燥熱。
「我怎麼沖了澡還這麼熱啊?」我疑惑不解,自言自語地說。
「你真是個傻姑娘!」許純沙啞著嗓子說。他的聲音怎麼變成這樣了?可我听著卻比以前好听。
說完,他扶了我的肩膀,又一次攔腰把我抱起來。
我直覺得頭暈目眩,他幾步走到床前溫柔地把我放上去。然後,他整個人也壓了上來,沒等我反應過來又一次吻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