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愛泣血新文。
簡介︰廢墟里,她泣血哀求,他不為所動,殘忍地奪走了她的純真,極盡侮辱。
她要用一生向他討債,機關算盡卻傷不到他分毫。
老天垂憐,給了她接近他的機會。
他說︰嫁給我!不過你只是替身新娘,永遠別奢望我會愛上你!
她無聲淺笑,就不信枕邊的廝磨,無盡的痴纏沒法套牢他。
霍涼石,終有一天,我會撕掉你的心,讓你和我一起下地獄……
廢墟里,一張破爛桌子上躺著一個昏迷著的女人,滿房間剛被男人們雜亂腳步攪動起的灰塵嗆人的飛揚著。
女人有張精致的臉,膚色蒼白得有些不食人間煙火,鼻子小而挺翹。
亮澤的發絲有幾綹自然地垂在臉側,給她這副睡相又平添了幾許嫵媚。
幾個男人一律站在離桌子一定距離處待命,看著桌上天使般的女人心生幾分同情,卻又愛莫能助。
為首的男人隨意地穿著白襯衫牛仔褲,卻掩不住本身的霸氣,他手中的礦泉水瓶一揚,所有水便悉數澆上女人的臉。
「好冷!」她低語一句,禁不住打了個哆嗦,醒轉過來。
「醒了?」霍涼石沉聲問道。
林心月循聲看到一張英俊的臉,刀刻一樣深邃的五官,幽深的眼此時正冷冷地盯著她。
她直覺得有股寒意從腳底一直竄上來,不由自主地又一次顫抖。
「這是哪里?你是誰?」
她雙手撐住桌面想坐起來,卻完全使不出力,唯一能動的只有眼楮。
只記得在簽收快遞,忽地覺得頭暈,接著就失去了知覺。醒來時有人對著她的頭淋水,她心中一驚,暗叫不妙,這情景怎麼這麼像綁架?
「這里是麗天小區的廢墟,是你叫破喉嚨都沒人能救你的地方。至于我是誰,哼,你難道不認識?」
他的話讓林心月的心一瞬間沉入谷底,可以確認自己真的被綁架了。可她又不敢相信,她一沒錢權,二沒得罪過人,這惡夢是從何而來呢?
此時不是胡猜的時候,恐懼,驚慌,所有緊張的情緒已經一齊涌上來,灰塵大量鑽進她的鼻子,讓她更有種窒息感。
「你……你……你是誰?」她茫然地看著他,覺得這人有點面熟,卻又想不起在哪里見過。
「啪!」他沒說話,先甩了她一巴掌,幾乎用盡全部的力氣,看她那一副無辜的表情就讓人慪火。
「啊!」她痛得叫出聲,細瓷一般的面龐上頓時現出清晰的五個手指印,觸目驚心。
疼痛使得她的淚珠自然而然地滾落出來,那模樣實在是要多楚楚可憐就有多楚楚可憐,只要是個正常人,無論男人女人,誰不會對這樣一張臉心軟呢。
可惜啊,這卻不包括恨得快失去心智的霍涼石,他的心此時就像他的名字一樣冰,一樣冷。
她越裝可憐,裝軟弱,他就越恨她,越想撕破她那張偽裝的臉。
「我平生最恨沒有膽識的人,你要撒謊也要編圓一點,不應該說不認識我。我是涼石集團的霍涼石,電視上天天在演,報紙上日日在登。你說,就算你和我不熟,難道連我這張臉也沒見過嗎?」他咬牙切齒地說完,還沒等她辯解,他已經狠狠地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看著自己。
「給我看清楚!我是霍涼石!今天我要讓你生不如死……哈哈哈哈哈哈……」他仰天大笑,笑著笑著,眼角竟滲出了淚。這一刻,他期待多少個日夜,裴雲淒慘的模樣浮上他的腦海,更強化了摧殘她的決心。
原來是涼石集團的總裁,難怪會覺得在哪里見過。只是,實在想不出哪里曾得罪過他啊?
「你弄錯了,我真的不認識你。」他滲人的笑聲令林心月意識到情況比想象中還危險,只得用低柔的聲音向他解釋。
他眼中射出更懾人的光,松開了捏她的手,對著她嬌女敕的臉用足力氣連扇了幾個耳光。
「啪啪啪啪!」清脆的聲音在空曠的房子里面回蕩。
「認錯人?你難道不叫林心月?」他眯起一雙眼欺近她的臉,問話從齒縫間擠出來。怎麼可能認錯人,為了報仇,這女人的照片他看了千遍萬遍,就算化成了灰,都能認出她來。
「我叫林心月,可是……」她完全懵了,他知道她的名字,自然不大可能抓錯人啊。
「閉嘴!你裝做不認識我可以,你也敢說你不認識裴雲嗎?她是你同學,是你最好的朋友,也就只有你這種爛女人才會對自己好朋友那樣……」
「我真的……真的不認識啊!」她不知該怎麼洗清自己的冤枉,急的,嚇的,說話都結巴起來。
忽然她腦海里出現另一張林心月的臉,難道會是她嗎?不,不可能,世上同名同姓的人多了,未必就是她。
她這一遲疑完全被明察秋毫的霍涼石捕捉到了。
「啪啪!」又是兩巴掌,她的臉迅速地腫大,血順著嘴角滴下來。她直覺得眼前冒著金光,細細碎碎的,像螢火蟲在飛,頭嗡嗡作響。
失去耐心,霍涼石的眼中射出寒光,一手捏住了她的脖子。
他的臉因仇恨而扭曲,在她面前的影像是放大變形的,看著異常恐怖,她嚇得激靈靈地顫抖。
他的大手越收越緊,林心月完全反抗不了他。她直覺得氧氣越來越少,意識漸漸模糊。
看著她奄奄一息,臉因為缺氧而漲得紫紅,報復的快意襲遍他全身。
不行,不能殺她,這樣實在是太便宜她了,他不甘心地松了手。
脖子忽然獲得了解放,林心月本能地張大嘴巴吸氣,就差一點點她就死了啊。沒想到他卻忽然住手,難道他是不忍心了?
霍涼石只給了她幾秒鐘的喘息時間,確定她不會死,忽地下手撕扯她的裙子。
「撲哧」一聲,隨著她一聲淒絕的慘叫,紫色的棉質連衣裙便被撕成兩半,露出一片雪白的酥.胸。淡紫色的蕾絲花邊胸衣緊緊包裹著尖挺的雙峰,雪白的乳.溝清晰可見,隨著她大口的喘氣,胸脯劇烈起伏著。
「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放了我。」
她眼淚如絕了堤一樣噴涌而出,已經絕望至極。不可以被侮辱,我不能被侮辱,不能!她哀嚎著,祈禱他能心軟。
媽媽的話又一次在耳邊回響。
「心月,你要記得,女人的貞潔比命重要。你在任何時候都要記住。知道嗎?知道嗎?知道嗎?」
這段話總是這樣在她腦中反復播放,從小到大,似乎是有記憶以來就如此。
如果她失了身,母親不會原諒她,她也原諒不了自己,就只有死路一條。
「我求你……求……你……你……放了我。」她哽咽著,哀求著。
「放過你?哼!我猜可憐的雲兒也像你這樣哀求過吧?你怎麼就沒放過她?」雲兒,我的雲兒,你放心,我一定不會心軟,我要把你受的罪全加在她身上。念及此,他動作更加粗暴,手一使力,她的內衣便被拽了下來,雪白的豐盈如受驚了的兔子一樣跳了出來,激靈靈地顫著。緊接著,他一把扯下了她的內.褲。
她驚恐地,絕望地,睜圓雙眼無力又無奈地看著這一切發生。
「求你,殺了我吧!讓我干干淨淨的死。即使你冤枉了我,我都不怪你,甚至永遠都感謝你!殺了我!殺了我!求你,殺了我!」
既然已被如此侮辱,斷然不能求生,林心月只求速死。
「你沒有干淨死的資格!」他說,聲音決絕。
「哼!我會讓全世界看見你有多髒!拿相機來!」
旁邊有人跑過來送相機給霍涼石,林心月這才知道這房間還有人在,頓時羞憤又深了一層。
若此時她能使出力來,必已從樓上跳下去了。
「放心,我拍照技術很好,明天所有看見這些照片的男人都會迫不及待地想上你!哈哈,紅了可別忘了謝我啊!」
霍涼石語帶侮辱,已然按動了快門,從各種角度拍攝她完美的嬌軀。
拍完了一組,上前,他把她兩條腿分開,讓她露出最隱私的地方,鄙夷地笑了笑,又一次連拍起來。
林心月不再開口哀求,心知求也沒用,無奈地閉緊了雙眼,清淚從兩頰悄然滑下。
沒有人在意她的淚,連蒼天都閉上了眼,不肯同情一下這可憐的女子。
換了幾次姿勢,一次比一次更下流,更不堪,拍夠了,霍涼石將相機交給手下。
林心月以為終于被折磨完了,睜開眼,卻見霍涼石已拉開了拉鏈。
「不要……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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