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美娟長得很漂亮,是屬于那種哪個男人見了也不能不動心的女人。當然動心也各有千秋,有的人動心只是欣賞,而有的人的動心卻是心生下作,鄒月堂就是屬于後一種人。趙美娟一到報社,鄒月堂就像老鼠嗅到了葷腥,盯住了趙美娟,恨不得立時就能享受到天賜之樂,來它個酣暢淋灕。
鄒月堂分管編輯部和記者部,趙美娟剛到報社的時候,鄒月堂經常找趙美娟談話,對趙美娟的生活給以關心,對工作加以指導。開始的時候,鄒月堂坐在辦公桌後面,趙美娟坐在他對面的沙發上。經過兩三次談話以後,鄒月堂也坐到了沙發上。再後來,鄒月堂想握趙美娟的手,趙美娟躲開了,臉色也變得嚴峻起來,當時鄒月堂只得作罷了。但他並不死心,以後又試了幾回都是同樣的結果,于是開始懷恨趙美娟不識好歹。現在听魏映紅提起了這件事,恨恨地說︰「我握她的手?你听誰說的?」
「趙美娟自己說的。」魏映紅悻悻地說,她一直在為這件事吃醋。
一听這話,把趙美娟嚇了一跳,魏映紅是怎麼知道的鄒月堂要拉她的手的事呢?這時她猛然想了起來,有一天午間從食堂里吃完飯出來,在食堂通往報社辦公樓後門的小徑上她對宋玉清說了這件事。平時這條小徑並沒有多少人走,人們從食堂出來都走側門,那樣走要比走後門近得多。在報社里,趙美娟和宋玉清的關系最好,平時兩人在一起無話不談。對于鄒月堂想拉她的手的這件事,趙美娟一想起來就覺得心里特別別扭,總想找個人一吐為快,在這條小徑上對宋玉清說起了這件事。趙美娟說的很專注,宋玉清听得很用心,她們倆誰也沒想到會有人跟在她們的後邊。等到趙美娟說完,也就到了辦公樓的後門,她們就推門進去了,往前又走了不過兩步,就听到又是一聲門響,回頭一看,原來是魏映紅。看來魏映紅好像是一直跟在她們的後邊,當時趙美娟就想,她和宋玉清說的話是不是讓魏映紅听去了,可她也並沒怎麼當回事,有人做還不許有人說嗎?現在她卻有些心驚了,她想這個時候鄒月堂一定會恨死她。
果然,鄒月堂氣急敗壞地說︰「你怎麼信她的?她那是一派胡言。她想勾引我,我不上她的套,她就造謠埋汰我,你看我不找她算賬的。」
魏映紅有些不信︰「你說的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了。」鄒月堂說著就要去解魏映紅的衣裳。
魏映紅扭動著身子說︰「急什麼?你先說說你打算對趙美娟怎麼辦?」
鄒月堂說︰「這事我早想好了,你不是知道嗎?王壽辰眼看著就要退了,到那時我就是主編了,我把趙美娟調到廣告部去,讓她自負盈虧,你看怎麼樣?」
「真的?」
「這事我還能騙你?來吧,快來吧。」鄒月堂說著就去月兌魏映紅的褲子。
「這還差不多。」
魏映紅這時完全依了鄒月堂,做出了一個便捷的姿勢,讓鄒月堂操作了起來。
一霎時資料室的大屋里響起了鄒月堂粗重的喘息聲和魏映紅拼命壓抑著的嗷嗷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