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獄長辦公室。
這是一間唯獨在黑獄內一間既寬敞又明亮的房間,房間內的陳設都是一些古老但卻價值連城的裝置。
房間內總共擺著4張棕紅色30年代的太師椅。
而此刻,只見笑面虎唐青卻獨自站在那里,他彎著腰身,像一條哈巴狗似的,對著面前的三人無不表現出極大的尊敬。
到底是什麼人能讓黑獄里的皇帝這樣的畢恭畢敬?實在是令人納悶。
只見在他的正前面是一個年約40多歲的中年男子,一雙炯炯有神的雙眼散發著智慧與狠毒的光芒,一身直挺的西服好似是個生意人,而在他左邊的那張椅子上則坐著一個戴著墨鏡臉上一條刀疤的碩壯男子,平頭烏黑的頭發豎著,一雙手干淨而有力,在那一動不動的坐著。
而在他右邊的地方則坐著一個年約古稀的老人,他的頭發已經花白,臉上的皺紋像書一樣的記述著歲月的滄桑,一身唐裝,看起來像是海外歸來的華僑。
只听一個平靜而有力的聲音在辦公室內慢慢的響起︰「生死拳的事怎麼樣了?」
坐在最中間的看似生意人的男子淡淡的對著一向在黑獄里橫行霸道的唐青問說。
也不知道為什麼,一向在黑獄為首是大的唐青,卻對眼前的三人卻是顯得及尊敬又害怕的感覺。
只見他滿臉堆笑,態度尊敬的說︰「龍老板盡管放心,生死拳的事,我這邊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
「哦?是麼?」那右邊穿著唐裝的老人呵呵笑著說。
「蕭老難道對在下做的事還不放心?」唐青把臉轉了過來對著那個穿著唐裝的老人說。
那個穿著唐裝的老人呵呵笑了起來。
嘴里喃喃的說道︰「放心,放心,唐監獄長做事,我蕭戰鷹最是放心了。」
「可我不放心。」一直沒有說話臉上帶著一條刀疤的男子突然厲聲說,他本身就看著讓人望而生畏,此刻敬住這一咆哮,更是驚人。
那唐青臉色一陣發白,說道︰「不知道仇先生擔心的是?」
「錢。」只听那個臉上帶著刀疤被唐青喚作仇先生的人說。
「我擔心我的錢一轉眼就沒有了。」那仇先生又說。
只听右邊的叫自稱蕭戰鷹的老者哈哈笑了起來。
「仇兄弟擔心的是啊,那麼多錢,估計堆到你黑獄,估計你黑獄也堆不下吧,若是一轉眼,沒了,我們只能哭了。」
那唐青臉上一陣白一陣青︰「仇先生,還有蕭老,這次生死拳的事,就請你們放心好了,我唐青既然答應了,就一定給你們做好,若是做不到我唐青就親自還給你們。」
「你還不起。」只听那個叫仇先生的男子冷冷的說。
「哎,我們的錢,為什麼要你還呢?再說了,唐青不是我說你,就是你兩個唐青加起來你能還得了麼?」一邊的蕭戰鷹仍然笑呵呵的說。
那唐青的臉色難看極了,但卻一點也不敢發脾氣,面對眼前的三人他就像是一只遇見了貓的耗子一樣。
唐青說也不是,不說u也不是,一是為難的站在那里。
「我相信你。「只听一個平靜的聲音說。
扭頭看去正是那坐在最中間剛才被唐青稱作龍老板的男人說。
一邊的仇先生還有蕭戰鷹都沒有再啃聲,好似對這個面色平靜說話簡短有力的男子很尊敬一般。
「謝謝龍老板的信任,請三位放心好了,這次的事我一定不會搞砸,外圍賭場的事我全部安排好了,到時候,生死拳賽一開始,咱們就開始。「唐青說。
那個穿著一身筆挺西服的龍老板恩了一聲說道︰」「那就麻煩唐監獄長了。這次事如果辦好了,不會少了你一份的。」
那唐青一臉的高興說道︰「各位就請放心好了,就等著收錢吧。」
那旁邊的蕭戰鷹嘿嘿笑了起來,而另外的龍老板還是一臉的平靜,倒是那個被稱作仇先生的男子倒是顯得有點不樂意。
但是這兩人雖然臉上的表情看起來不怎麼願意,面對那個姓龍的家伙,卻是一句話也不敢說活。
「那好吧,這事就交給你了。」龍老板說。
唐青拼命的點了點頭。
「生死拳什麼時候開始?」只听那龍老板又問說。
唐青笑了笑說︰「最多三天。」
「拳手怎麼樣?」l
「拳手到時候從東西南北四倉中挑選出來,都是殘暴嗜血的歹徒。」唐青笑說。
龍老板點了點頭說道︰「記著,生死拳,一定要對方死,不然就失去生死拳的意義了。」
「這個一定做到,龍老板就請放心好了。」唐青說。
那龍老板沒有再說話慢慢的站了起來,旁邊的仇先生還有蕭戰鷹也一起站了起來。
三人沒有再說話向著監獄長辦公室的外邊走去。
剛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听到那龍老板簡短平靜的聲音傳來說︰「唐監獄長,事情搞砸了,你知道自己的後果。」說完,頭也不回的向前走去。
只留下了一個唐青一臉蒼白的站在那里。
「監獄長。」只听一個聲音從外邊傳了進來。
這時的唐青已經坐在了太師椅上,倒是臉色還有一絲絲的慘白。
「進來。」唐青說。
只見瘟神這時走了進來。
「監獄長,剛才那三人是誰啊?那麼大架子?」瘟神納悶問說,原來從那三人下車之後,那唐青就跟哈巴狗一樣的對著那三人畢恭畢敬,連整天跟隨多年的瘟神都納悶起來,他記憶當中的唐青一向都是別人怕他,還從來沒有看見他怕過別人的時候,這次這三個人一來,倒是一下子把瘟神給整猛了。
「噓,你他媽的小聲點啊。」只听唐青罵著說。
那瘟神挨罵不敢啃聲,不過心里卻是更加的疑惑。
「你懂個屁,你可知道那三人是誰麼?」只听唐青怒說。
瘟神搖了搖頭。
唐青慘白著臉說︰「看見剛才那個白頭發的老頭了麼?」
「看見了。」瘟神回答說。
「知道他是誰麼?」唐青說
「不知道。」
「那老頭就是蕭氏家族的二把手,蕭戰鷹。」唐青說。
這蕭氏家族四個字一說,那叫瘟神的男子一下子愣了。
全國的人都知道,蕭氏家族是有名的家族,資產雄厚可以說能跟銀行整垮,想不到蕭氏家族的二把手卻來到這麼個鬼地方。
瘟神愣了半晌才清醒過來問說:「監獄長,那另外兩人呢?」
唐青想了想說︰「其中一個姓仇的家伙是一個軍火販子,听說他還與泰國的黑道人來往,背景也不簡單,不過最神秘的便是那姓龍的家伙。」
「那人是什麼來頭?」瘟神問說。
唐青搖了搖頭說︰「我也不太清楚,當時只是蕭戰鷹告訴我的,說給我找一個大財神,介紹之後就是現在這個龍老板,不過連蕭戰鷹那樣的人還有仇先生的人都對那個龍老板看起來極其尊敬,我想拿姓龍的一定來頭很大,而且據我調查,那家伙好像與哥倫比亞毒皇有來往。」
「是嗎?」瘟神的眼楮快掉了出來。
怪不得一向自大的唐青會對這三個陌生人這麼尊敬,原來這三人還果真不是簡單人物。
黑獄要舉行生死拳賽。
這個消息一下子像是炸彈一樣在黑獄的內部炸了開來。
東西南北四倉的犯人基本上都知道了這個消息。
只見黑獄最大的幫派,北倉。
老大雷豹坐在監牢里,旁邊的地方站著赤膊著上身的大漢,其中一個仔細看去是個瞎了一只眼的家伙,一只眼全部是白色,另一只眼卻散發著狠毒的光芒。
另外一個披散著頭發,看著跟搖滾歌手的模樣似的有型,一嘴的絡腮胡子使他看上去既野蠻,又另類。
「獨眼龍,你對這次生死拳賽的事怎麼看?」只听雷豹的聲音響起問說。
雷豹的兩條粗壯的胳膊地方紋著一對鐮刀,看起來扎眼之極,但卻給人一種心寒的感覺。
只听那個一只眼瞎叫獨眼龍的男子嘿嘿的笑了一聲,說道︰「打就打唄,打死一個少一個。」
雷豹悶哼了一聲。
轉頭對著那一頭長發的男子問說︰「你怎麼看?」
那男子頭發披散下來使人看不出他的一雙眼,只听他慢慢的說︰「生死拳要求單打獨斗,這個恐怕咱們倉要吃些虧。恐怕那南倉要佔便宜多了。」
雷豹眼楮眯了起來。
「那個17早晚我把他心挖出來。」獨眼龍的聲音像是跟17有不共戴天之仇似的。
原來他的一只眼就是被當年的17給弄瞎的,怪不得他對17一肚子的火。
只听雷豹哼說︰「你要是能把他的心挖出來,兩年前你就挖了,何必等到現在。」
那獨眼龍一句話被嗆了回來,肚子里憋氣,不敢在說話。
只听那個一頭長發的男子繼續說道︰「大哥,雖然17還有身邊的青龍都是靠拳頭吃飯的家伙,但畢竟只有他們兩個,咱們這邊不還有眼鏡蛇,鐵手他們,相信這次咱們北倉也不會太吃虧的。」
雷豹想了想說︰「恩,也是,另外兩倉這幾天什麼反應?」
那長頭發的男子淡淡的說道︰「東倉那幫人妖,一向愛使陰招,這次生死拳肯定對他們不利,至于那西倉的騷貨們,大哥更是不要往心里去,床上功夫比不過她們,但打拳要命的事,她還真不是對手。」長發男子笑說。
雷豹想了想︰「那黑蜘蛛還是要小心一點,那騷貨不是簡單的人物,要不然在黑獄里能混到現在?而且西倉雖然都是女人,但扎人的人物還是有幾個,你們都不能掉以輕心了,這次咱們一定要在擂台上一並解決掉他們,至于,17,就由我一個人來解決他,我倒是很想領教一下,他當年一個人單挑10個人的場面。」
「有老大出場,想必那17肯定必死在擂台之上。」那長頭發的男子傳來一陣鬼哭似的奸笑。
雷豹沒有啃聲,他的臉上也不知道是什麼表情。
「獨眼龍,龐飛,你們兩個記著,在擂台上一定下手要狠,因為我听說,擂台上只允許一個人活下來,決不允許有兩個人一起活著下擂台,你們明白了沒有?若是讓別人下來的話,你們就等著死在上面吧。」
兩個人一起應說︰「是。」
「告訴參賽的鐵手,還有眼鏡蛇他們,在上面一定不要輕視對手,記著,咱們這里邊每一個人的手上都是血腥的,慘絕人寰的事,這里邊沒有一個人沒有干過,所以你們一定要小心。」
兩個人點了點頭。
雷豹沒有再啃聲,慢慢的把眼楮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