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軍區副軍長劉正陽,其實容家也不是惹不起,只是容凡的外公脾氣不怎麼好,人又古板,容凡不想驚動他們。容家哥倆從小在軍區大院里長大,身邊的哥們兒不少都是部隊上的。算起來劉正陽的女兒跟他們也都是一輩的,大也大不了幾歲,只是兩家不屬于一個部門管轄,所以容凡也不認識她。說好解決其實也不難,關鍵就是不知道這個劉正陽的女兒想要什麼。
容凡約了哥們兒樊崢嶸一起去見劉正陽的女兒劉霽月,樊崢嶸到是跟她關系不錯,一直姐姐、姐姐的叫。按理來說容凡跟劉霽月都在大院住,劉霽月沒理由不知道帝凡的董事長是沈逯的女婿,卻還在從中鬧事,要清帝凡酒店的葷場子。況且劉霽月的丈夫是電業局的副局長,這事鬧大了對她丈夫一點好處都沒有,可劉霽月仿佛一點都不在乎,所以這中間一定有什麼貓膩兒。
所以決心自己查查這件事,不讓容銘插手。一來,容凡本就有心懷疑是不是容銘做了什麼,二來,容銘畢竟是才從國外回來不久,在法國呆了將近6年,而公司中間很多事情,他都還沒有弄清楚。這商場間的爾虞我詐,利害關系,容凡並不相信容銘現在就能應付的來。
直到今天早晨容凡去找了吳曉琳,才發現原來容銘竟然讓吳曉琳把事情攬下來,這個吳曉琳不知道跟容銘是什麼關系,居然會答應下來。看來事情並不是多簡單,容銘肯定還有瞞著自己的事情。
怡紅茶莊。
樊崢嶸一早就在茶莊的包間里等了,樊崢嶸家里一連3代都是軍人,實實在在的將門出身。從小跟容凡交好,他也听說了劉霽月跟帝凡皇朝的事情,兩邊都是朋友,樊崢嶸自然不想兩家爭個兩敗俱傷,卻也納悶劉霽月是為什麼,想問個究竟。
「來了,等多久了?」容凡找到樊崢嶸,坐在了他對面。
「有一會兒了。給劉霽月打過電話了,她說一會兒就到。」樊崢嶸說,「那個劉霽月是什麼意思?到底你們是怎麼把她惹了?她就咬著你們不放?」
「中間肯定是有什麼貓膩,容銘不說,還不讓我插手,估計是跟他有關。」容凡點了一支煙,看著窗外,神色肅穆,不知道在想什麼。
「這事到處傳的版本都不一樣,到底怎麼回事?」樊崢嶸問。
「就是劉霽月的男人,在我們酒店那叫了小姐,被她發現了,帶了幾個兵過去揪人,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拿刀給了那小姐一刀。完了就找人鬧到公安那,打黃掃非。說是要清我們場。容銘也找了人壓了,暫時把洗浴中心關了。事就是這麼個事,不過應該沒有表面這麼簡單罷了。我就是想知道背後的原因。」說完,容凡深吸了一口煙。
「嗯,劉霽月她男人是林永平,比她大好幾歲,就咱們市電業局的副局長,是家里安排的。從沒听說兩口子感情不合呀,怎麼突然唱這一出,她這麼鬧對她男人有什麼好處?好歹也是個官,這作風問題她就不怕被爆出去影響她男人的事業?」樊崢嶸一听,更是納悶了。
容凡突然若有所思的看著樊崢嶸,「你說,他們兩口子從來都沒有感情不合過?那這里面確實有問題了。」
「劉霽月的電話來了。」樊崢嶸接通了電話「喂,劉姐,你到了?……改天?……剛不都說好了麼,那我這人都來了,你讓我白等啊?……唉,行吧,那我再聯系你。」
容凡看著樊崢嶸掛了電話,「怎麼?人不來了?」
「嗯,說是有急事,走不開了。說是改明天。」樊崢嶸合了電話。
「明天……行吧,約好了你聯系我。晚上上我那兒吃飯去吧?你也挺長時間沒見容銘了,一塊兒玩玩吧?」容凡喝了口茶「嗯,這茶還真不錯。六安瓜片,你什麼時候好這口了,不一直都是鐵觀音麼。」
「這家老板給推薦的,說是上等的,就嘗嘗。不過說實在的,我還就佩服你這點。不管遇到什麼事,總是臨危不驚的,照樣該吃吃該喝喝。哥們兒我就不行。」樊崢嶸也順勢又嘗了一口,滿口清香。
「也不是什麼大事,天都沒塌呢,我有什麼好驚的。別在這兒給我戴高帽了,走吧。」
作者題外話︰++++++++++++++++我不是分割線,我是柵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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