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鉤了!上鉤了!」顧月西看到浮標沉下去,興奮的叫起來。秦嵐听見顧月西的叫喊也過來湊熱鬧。
「呀!還是我哥厲害,這才多久,魚就上了你的鉤。」秦嵐看著容凡釣上的一只肥碩的鯽魚感慨著。
容銘看著秦嵐,十分不屑的說,「這算什麼!看哥給你釣個更大的!」
「嗯,讓容銘給你釣只大鱉,養養顏,哈哈!」許譯在一旁大大咧咧的開著玩笑。
一群人就這樣打打鬧鬧,說說笑笑的釣了一下午魚,到了晚上,也算是滿載而歸了。一伙人蜂擁著到了住處,嚷著要老板把現釣的魚做了吃。
顧月西此時也跟容凡一伙混的差不多了,雖然不再有什麼不好意思,可幾次下來,還是習慣跟在容凡身後。就在大伙興沖沖吃飯時候,秦嵐突然「哎呀」一聲,「我忘了,崢嶸哥是臨時來的,房子沒訂!我先去看看還有空房間沒有。」
「不是吧,秦嵐,頭一次見你做事這麼不妥當啊。」樊崢嶸看著一臉無辜的秦嵐。
「那誰讓你們突然來,也不提前說,一玩兒就沒想起來。我先去看看吧,說不定還有房子呢。」說著,秦嵐轉身出了門。
顧月西這次到是沒想那麼多,自己不了解情況,也幫不上什麼忙,只是一直盯著魚,這家店老板的手藝真是太好了,基本上這一整盤的紅燒鯽魚都被自己吃了。
容凡則是在一旁想著什麼,嘴角微微上揚,眼神下垂,好像看穿了事情的本質一樣。
不一會兒秦嵐回來了,看著樊崢嶸一臉歉疚的說,「房子全都訂光了,老板說了,目前興湖這兒就兩家旅館,最近另一家旅館裝修,所以客人全都到這兒來住了,現在沒有空房了。」
「那怎麼辦啊?你讓哥哥我到湖里跟魚住啊?」樊崢嶸又是一副痞相摟著身旁的女伴。
「嘿嘿,那你跟我住唄。」秦嵐討好的看著樊崢嶸,話一出口,又被容銘瞪住了,「那我怎麼辦啊?」
「我開玩笑的。」秦嵐正色起來,「辦法倒是有一個,但我不知道人家願不願意。」
「說說」樊崢嶸抿了一口酒。
秦嵐沖著容凡諂媚的笑笑,「哥,要不就麻煩一下你,跟月西一間房子吧?你這麼光輝偉大,肯定不會做什麼出格的事,對吧?那個……月西,你看看,能不能將就一晚上呀?我哥肯定不會做什麼欺負人的事的,這個我用人格擔保!」說完舉著手,做發誓狀,看著顧月西。
顧月西一听愣了,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忽而又想起上次喝醉酒住在容凡家里,小臉開始不自主地泛紅,半晌才跟秦嵐說,「那我跟你住一間,行嗎?」
「我倒是沒什麼,就是咱們就訂了一間標間,是給何正揚和許譯的,剩下都是大床。咱倆睡一張床沒事,那你問問容銘願不願意跟哥睡一張床。」秦嵐說話聲音越來越小,可容銘還是听見了。
「我可不跟男人睡一張床,雖然他是我親哥。這要早晨被收拾房間的服務員看到了,還以為我堂堂容二少是*同性戀呢!月西,我哥可是正人君子啊,你不用害怕!」一早秦嵐就跟容銘交代過,她看得出來,容凡對顧月西不一樣,有心撮合兩個。
「那……」顧月西也為難了,這樣下去,沒事肯定也會被說是有事的。
許譯一看急了,張口就說,「這有什麼呀,月西,你連容凡的別墅都住過,這會兒怎麼怕起來了。面兒真淺,呵呵。」
此話一出,顧月西更是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一直沒開口說話的容凡終于按耐不住了,「許譯你小子現在是越來越能謅了是吧!」
其他幾個一听更是驚奇至極,秦嵐則是睜大了眼楮看著顧月西,「不是吧?許譯,月西住哪兒的別墅啊?」
「就是CBD那兒的……」還沒等許譯說完,一道凌厲的眼神早就飄來,許譯趕忙制止了下面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