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紅的身姿在綠水青山小雜草中尤其清晰,果不其然,那十幾匹雙腿打著顫顫的馬已經將自己圍了起來。
‘哇!’山賊中發出一聲驚呼︰天姿國色的美人啊!一個毛髭胡須的獨眼男人,身上紋滿密密麻麻的龍紋,捋了捋自己黝黑的胡子,對著季傾城一點頭。騎在一頭毛驢上的瘦小的中年男人,慌忙翻身下驢,慢慢的走到傾城的面前︰「姑姑姑姑姑,姑娘,我我我我我們,們劫劫劫劫色。」
傾城低眼看著這結結巴巴胡子稀疏的小個子,裂開了嘴︰「就就就就就憑你們?」
听見女子這樣的說話,小個子開心的一拍手,蹦到先前那獨眼的大胡子馬前︰「大大大大,大鍋,她她他她也是個個個結•••結巴。」
「啪!」響亮的一個耳光把那小個子打的轉了一個旋,他眨了眨小眼,無辜的盯著小馬上的巨漢︰「大大大大•••大鍋,為為為•••」
他張著口為了半天,只見那大胡子獨眼猛的張開唾沫橫飛的黃牙︰「媽的,跟了老子這麼多年,連打劫都不會!」
話音剛落,一把閃著寒光的大刀已經架在季傾城細溜的脖子上︰「這娘們還穿著喜袍,哈哈哈,正好,直接給我抓回去當壓寨夫人!帶走!」
見老大都發號施令了,一眾小嘍嘍慌忙下馬,將傾城團團圍住,抓起手中的麻繩就要往季傾城身上套,紅衣的女子惶急的面色已經消退,那雙水眸無辜的眨了又眨︰「哎喲~你弄疼我了。」
黃金臥底第三條︰美人計該使就得使。
季傾城柔弱的樣子讓一眾毛賊情不自禁的停下了手,如痴如醉的看著,紅衣的女子此時正伏在一個青年山賊的身上,輕輕嬌喘,食指還在那人的懷上畫著圈圈,令那山賊渾身一緊︰「咱們有話好好說~嘛~」
「哎哎,」那嘗著艷福的小毛賊流著口水,伸手就要攬住傾城的腰肢︰「哎呀~好癢~」
一眾山賊的口水頓時嘩嘩流淌,傾城又扭了一下︰「好癢嘛~」
那山賊更加起勁了,伸出手掌就要向上模。
「老子說的你TMD沒听不懂麼!」雪白的大腿猛的抬膝,一只白皙的玉手抓著毛賊的頭向下一按,只看得鼻血四濺,方才還艷福不淺的小賊直直的暈死過去,鼻血直流︰「老子說癢死了啊!!!」
咆哮的聲音如同猛獸,披散著頭發的女子眸中冒著熊熊的火焰,如同來自地域的夜叉一般︰「劫色?老子今天就讓你們見識見識什麼是真正的劫色!」
白皙的玉手,在一眾山賊的面前揮舞,那一張張還在驚訝中的臉紛紛被揍開了花,長腿一掃,十幾個大男人紛紛倒地,一只**的玉足在那些倒下的身體上一陣狂踩︰「劫色,劫色,劫色是吧。」
「饒了我們吧,女俠•••」被踐踏的慘不忍睹的小嘍嘍,頂著鼻青臉腫的頭和被扒光的上身跪在地上求饒,一抹冷笑浮在嘴角,嗜血的眼楮緩緩的轉了過來,一直愣在一旁的獨眼大胡子心中一凌,伸手抓過那結結巴巴的小個子擋在自己身前。
猛獸般的女子,帶著可怕的笑容走了過來︰「饒饒饒饒饒饒•••」一個‘命’字還沒說完,傾城可怕邪惡的臉對著他一瞪,那小個子立刻兩腿一抽,暈了過去。
大胡子的手一松,慌忙打著哈哈︰「女俠,女俠,我們有眼不識泰山,饒•••饒我們一次吧。」
冒著火焰的眸子緊緊的盯著那大漢看了良久,傾城的面色又變回先前那樣的平靜美麗︰「給我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