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身材修長的男人,想必大家都能猜到是誰,沒錯,他就是**皇帝完顏信平,方才只是上完茅房無意經過的他听見這麼又女人說話的聲音,本以為是哪家姑娘需要幫助,可是現在才知道居然是傾城捕快和另一個不知名的小妞吵起來啦~
而且不只為何,自己的美人居然半-果著,看的他心中跟螞蟻咬一樣難受,最重要的是,這樣的她居然主動鑽進了自己的懷里!這可是自從他出場一來的頭一回啊頭一回~
此時的男人非常猥瑣的感受著女子身上的柔軟與溫熱,他努力克制住自己想要流鼻血的**,裝作很有涵養的低下頭︰「捕快大人,需要幫助麼?」
看見陌生男人的賀蘭長音抿了抿嘴,其實心里都要爆發了︰這家伙也太走運了吧!這個死男人到底是從哪個坑里爬出來的,簡直就是壞她好事嘛!
季傾城小心的打量著女子變化多端的神色,猜測她並不認識此時把自己抱在懷里的男人是誰,那這樣說來她也就不會暴露自己的本性咯。
很久沒有出場的小小城得瑟的笑著,只見傾城仰起頭,用自己含情脈脈的眼神對著這陌生男人輕喚︰「這位官人,我有夢游癥,剛才不小心夢游來到這里,正巧踫見賀蘭小姐,可是現在我好冷啊,你可以送我回去麼‧‧‧」
說完她好使勁往男人懷里鑽了鑽。
「唔——」穿著黃衣的男人慌忙用手捂住自己的鼻子,克制他即將噴發的鼻血︰「唔‧‧‧好的好的,我這就送你回去。」
「我‧我好冷~」魅惑的聲音讓**信平如何受得了︰「我真的好冷,你把你的衣服給我好不好~」
「唔啊」信平意識到他已經沒有辦法說話了,只得拼命點著頭︰哦哦哦,傾城美人要穿我的衣服啦~哇 真開心啊,受不鳥了受不鳥了‧‧‧一會直接帶她回房,然後讓她把我的衣服還給我,然後~然後~嘿嘿嘿‧‧‧
想到十八禁的情節,男人已經,麻利的月兌下了自己的衣服,小心的披在女子身上又恨自覺的將她攬進懷里。
「賀蘭小姐,剛才真是麻煩您了,我就先回去了‧‧‧」此時的季傾城心里知道,只有給這位小姐一個台階下,才能讓她放過自己,如果拆穿了她,那今天自己和這個陌生的冤大頭誰也走不了。
「呵呵,」賀蘭長音微微一笑,優雅的揮了揮手︰「傾城捕快以後一定要多加小心哦,再夢游可保不準還能這麼幸運的遇見我。」最後一個字她說的很重︰這次算你走運,留你一條性命我日後慢慢玩!
季傾城看她松口,回應了一個笑容︰我⺪你MLGxxx!今天的奇恥大辱,我季傾城日後一定雙倍奉還!雙倍奉還!
各懷心思的兩人就這樣錯過離去,不同的是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的傾城少主這次是丟盡了臉——她果然跟賀蘭家的人相克!
在確認遠離了以後,披著信平長袍的女人一把掙月兌了男人的懷抱,惡狠狠的吼道︰「給我滾遠點。」
「你‧‧‧」突如其來的變化讓赤-果著上身的男人措手不及,他眨了眨無害的眼楮嘟噥道︰「我剛剛可是幫了你,你怎麼能這樣‧‧‧」
「怎樣!我認識你麼,吃了我那麼久的豆腐也夠了吧,」完全把怒火撒在這個‘陌生’男人身上的季傾城才不管他是誰呢。
「你‧我‧‧‧」男子鼻子一抽就要大哭,但他冷不丁的想起自己現在的狀態,于是一忍再忍︰「生氣會長皺紋的,我送你回去吧。」
「滾!」完全不領情的女子齜牙咧嘴的揮著那危險的拳頭︰「誰稀罕你送,我自己走!」
男人不敢再說話,但是他的衣服還穿在她身上啊,于是他只能遠遠的跟著女子,希望她能快點意識到這個非常重要的事情,他快要冷死了。
傾城披著黃袍快速前行,壓根不理會後面那牙齒發抖小腿亂抽的可憐男人。
前方的路變得越來越漆黑,黑壓壓的不知道是什麼,女子不禁放慢了腳步,小心前行,突然一個滑溜溜的不明物體從她赤-果的腳背上溜了過去,冷不防的讓傾城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哇啊啊!」她慌亂的抬腳,而另一只腳卻因為不小心踩到信平那長長的衣擺而翻了過去。
「小心啊!傾城!」
信平不禁張開雙臂擁了過去,緊張的季傾城亦放開了緊抓的衣襟,月光下,只見一個女子長發紛飛,明黃的衣袍飄散過後,只見那白紗般的裙子和完美無瑕的上身。
而一個果-著上身的男人有力的將她框進懷里,月光下頓時變得華麗不堪。
俊朗的男人與那凹凸有致的身材緊緊貼在了一起。
啊啊啊啊啊!此時此刻的完顏信平已經完全處于崩潰的邊緣了,讓自己朝思暮想夜不成寐的傾城美人此時此刻就被摟在自己的懷里!而且她還果-著上身!
那柔軟無一不刺激著信平低智商的神經,他馬上就要‧‧‧就要爆發了‧‧‧
不行!一定不能流鼻血,這個時刻絕對不能沖動!絕對不能!!!
可偏偏他那不爭氣的腎上腺在急速分泌雄性激素,不多時那赤-果的上身已經變得萬分火熱,愣在那里的季傾城猛然回過神來,她慌忙推月兌男子的肩膀︰「你干嘛!快放我下來!」
胸前的滾圓在猛烈的刺激著**信平的神經,曾幾何時本該屬于他的那一次卻被該死的素和搶走了,而且他還咬在那個上面!
我要穩住,我也要咬一口!滿臉通紅的男人努力忍住自己快要被打得粉碎的肩胛骨,心中憤憤的想著。
下一秒,那長著一口皓齒好的唇緩緩張開,向面前那柔軟襲去。
「去死吧!大**!!!」看出男子居心不良的季傾城毫不猶豫的給了他一拳,正中他的鼻梁。
‘噗——’鮮血跟花一樣綻放,本就激動的男子在瞬間失血過多而暈厥了過去,紅彤彤的一片染紅了他僅剩的褲子。
季傾城優雅的腳尖一點,將那黃色的袍子又披回自己身上,而後得意的一轉身。
只听‘噗通’一聲聲響,得意的人直直的掉進了一片湖中,連渣都不剩。
原來先前那黑壓壓的一片不是別的,正是一汪波光粼粼的大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