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衣進門,離正拿著賬本一臉怒意。
「怎麼了?」寒衣開口問。
「寒衣,我沒有虧待你把。」離說了這麼一句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話,把寒衣弄地更加不解。
「什麼意思?」
「你還在裝傻,平白無故少了三千兩銀子,就算我是王爺,也不代表我很有錢吧,這般揮霍,難道我當初,真的看錯了你,還是出身低的孩子,格外經不起誘惑?!」
顯然,有內賊偷錢,可是寒衣肯定,不是自己。
「離,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斷定就是我偷的,你……」
「是下人們看見的,你最近老往賭場跑,是也不是?」
原來是這件事,呵,真是巧合到不能再巧合了。
「我去賭場,不是為了賭錢,而是在拉攏關系,梁大人好賭,我只是陪客,沒想到被人誤解成這樣,更沒想到,你會這麼說我,我真是愚蠢,老是忽略一些容易忽略的問題。」寒衣的眼神變冷,語氣不復以往的柔和。
「真的不是你?那這三千兩去哪兒了,不會自己長腿跑了吧。」
「這你就要問管賬的人了,問他受誰的指使,收了人家多少錢,散布謠言。」一旦把事情弄明白,寒衣的頭腦就會迅速展開分析,不會被任何私人感情所困擾,這就是她最厲害的地方,別人可能只會一味為自己申辯,但她卻會將癥結找出,令人豁然開朗。
偷雞不成蝕把米的三人組,真是功虧一簣。
「我知道了。」離的眉頭展開,他雖不完全信任寒衣,卻也知道,寒衣若是真的偷錢,絕不會被人發現,還這麼明顯,又不是白痴。
自己真是一時糊涂。
「對不起,是我沖動了。」離馬上道歉,他這人就是這樣,錯了就改,大概就是如此才有這麼多人拜入他的門下任其差遣吧。
「不必,寒衣只想說,即使是窮人家的孩子,也是有節操的,不會只為了區區幾個小錢就搭進自己的名聲,還有,不要感情用事。」寒衣有些意外離的眼中竟有幾分愛戀,她以為老婆很多的男人不會有心去愛一個人的,看來,自己又失算了。
知道惹惱了寒衣,離嘆口氣,想起來抱抱她,可人已經走了。
「雜毛……雜毛?」奇怪,剛剛還在吃蘿卜的雜毛怎麼不見了?寒衣看著地上的一堆蘿卜渣子,和沒吃完的蘿卜,不好的感覺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