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蹦蹦跳跳拿出一個黃褐色的小葫蘆收了燕嵬,隨即有模有樣向冰兒施了一個禮︰「施主受驚了。」
「沒事……這位……呃,小師傅,請問……」冰兒結結巴巴,看到少年的臉上越來越明顯的戲謔笑容,識相地住了嘴。
「在下知道,這妖孽做了不少錯事,犯下不可饒恕的罪行,在下會將它交給師傅處理,哦,在下介紹一下,在下是南山的一個小小的散仙,聞得有妖物禍害人間特地趕來,可這妖孽隱藏地太好,在下一直找不到它,今日多謝姑娘了!」
一個接一個的‘在下’听的冰兒暈頭轉向,半晌才反應過來,連忙回道︰「哦哦,不用謝,不過,散仙師傅,請問您可不可以幫忙將鬼國恢復原狀?」
「這個啊……我會的,請姑娘不要擔心,」少年系好葫蘆,又補充一句,「可否向施主打听一個人?」
「請講。」
「天書,一個和在下差不多大的少年,施主可听說過?」
天書?冰兒皺眉︰「小師傅為何找他?」
「他欠了在下一樣東西,在下不得不找。」少年誠懇地說著,即使破破爛爛的形象不得人心,卻真的仙風道骨,冰兒稍稍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交代︰「我的確認識天書,不過可能和你說的那個天書不一樣,他不是個少年……是個三四歲的小孩……」
「如此,那施主知道他現在在哪里嗎?」語氣有些欣喜,少年眼楮亮晶晶地問。
「在鬼國。」
「多謝施主。」少年又行了一個禮,方向另一個方向走去。
事情……就這麼匪夷所思地解決了?冰兒拍拍額頭,回家睡覺去。
只是這個散仙也太遲鈍了吧,鬼國完全被毀的時候他上哪兒去了?現在才來,不過還好離國沒事。
遠在鬼國的天書連打三個噴嚏,撓頭︰咦?誰想我了?呵呵(傻笑),肯定是冰兒姐姐!
一紙離愁。
謝寧看著夾在衣服里貼身收藏的一首詩,隱隱覺得自己遺忘的東西恐怕不是幾個人這麼簡單,可是又能怎麼辦,是自己決定成親的,不過,能寫出這首詩的女子,一定和自己有著一段不可言說的過往吧。
重新放好,謝寧看著窗外陰霾的天空,心情亦是。
作者有話說︰天書啊啊啊啊啊——後媽俺想把你強鳥~~~你要賣萌到什麼時候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