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冉晨曦呆呆地點了點頭,順口說了兩個字。
說完了才想起來剛才自己說了什麼,臉色瞬間泛紅。
哎,男色當前大腦也癱瘓了,真的是羞死人了。
她紅著臉埋進被子里,滾了幾下子,痛罵著自己是笨蛋。
寧昊瞄著她那縮腦袋的樣子,笑了起來,還好心提醒。「喂,你不怕憋壞啊。現在可是夏天啊,長痱子就慘咯。」
不對啊,現在不是討論男色的問題啊,他怎麼會在自己的□□的。明明說好是分開房間睡的啊。
「你怎麼爬到我□□來了?」冉晨曦忽地掀開被子,扭頭問寧昊,目光灼灼。
「是你硬抓我上來的,我逃不出你的魔爪,只好屈服了。」寧昊半真半假地說。他總不能承認是自己想主動犯罪的吧?
「不可能,你污蔑我。我哪里有那麼色啊?」冉晨曦從來不知道自己是色/女啊。當然了,睡著了的時候,那就不知道了。
證據不足,她不能鏗鏘有力地反駁寧昊的話了。
「我冤枉啊,你死抱著我的脖子,腿還搭在我的腿上,我整晚都被你吃豆腐。」寧昊故作委屈的說。
「是……是嗎?」冉晨曦想不起來了,昨晚睡得太熟了,自己確實喜歡抱著東西睡的,比如說被子,毛女圭女圭。難道昨晚自己把他當成了被子?
「害我都失眠一整晚了,好可憐啊。」寧昊不依不饒,繼續拿她開玩笑。
這妞,八成是不清楚自己睡覺以後是什麼樣子,剛好可以拿這個說。
「為什麼啊?」難懂自己還夢游打人不成,冉晨曦心虛地望著寧昊,怕自己真的有暴力傾向,夢中殺人。
「美人在抱卻什麼都不能做,都快成內傷了。這個才是最傷身的。」寧昊擺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
「我好像什麼都沒做吧。你不要那麼敏感啊。」冉晨曦其實也不確定自己有沒有做什麼,但是一個女人是絕對不能低估男人那原始的東西的,否則是要付出代價的。
「你做了很多了。我是個健康正常的男人,能沒有反應嗎?昨晚,你就是在考驗我的忍耐力,還好,我自制力驚人。」寧昊實話實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