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政說得很玄,看來,還有什麼是自己不知道的事吧?
「你怎麼那麼肯定?」水玲瓏反問,眼楮眯了眯,窺探著他眼底的細微信息,想要看出點什麼來。
「當然了,我做事還是很謹慎的,而且,心思縝密,還喜歡留條後路。」楊政輕笑了一下,然後把自己昨晚的所有安排都告訴了水玲瓏。
「我先找了借口離開,然後她才暈倒的,那就說明不關我事了。而且,她既沒有人證,也沒有物證去證明我做過什麼。其次,你一早就喝醉了,也就不會知道中間發生了什麼。所以,這件事跟我們……沒關系的。」
說到‘我們’這兩個字的時候,楊政是附在水玲瓏的耳邊說的,動作親密,語氣曖昧,嗓音低沉而沙啞,富有誘惑力。
對于男人的這樣一種行徑,水玲瓏是相當的冷靜的。
只見她直了直身體,拉開了一點距離,目不斜視,只是看著前方,沒有看楊政。「那就好。」
然後,下了床,不想繼續和這個男人靠那麼近。
水玲瓏對著鏡子刷牙,忽然瞥見楊政也進來了,徑直擠了牙膏,站在旁邊,刷著牙。
乍一看,他們儼如一對激/情過後,意猶未盡,還想繼續你儂我儂的情侶。
由于正在刷牙,不能張嘴說話,水玲瓏只能惡狠狠地瞪著楊政,以此來表達自己的不滿,抗議他跟自己搶這個洗手間。
而楊政則是眼楮笑得彎彎的,覺得水玲瓏剛才的樣子很可愛,于是對她惡作劇地笑著,要跟她作對。
水玲瓏被他的表情嗆了一下,然後一時沒忍住,把口腔里的牙膏泡沫噴了出來,而噴灑的地方,剛好是楊政的那張帥氣面孔。
楊政的眼楮下意識地眯了一下,隨後又張開了,透過玻璃鏡子,他看到了自己的囧樣,繼而轉過臉去,瞟了瞟水玲瓏,用眼神在說——你看看你的杰作,我被你毀容了。
而水玲瓏在看到楊政的搞笑模樣之後,頓了頓,然後很沒同情心地大笑了起來。「哈哈哈……活該啊,誰叫你跟我擠那麼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