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究竟在說什麼?
他都沒說要當做一Y情,她就比他先說了,她可真是看得開。
而且,他壓根就不是這麼想的,他剛才跟她做的時候,完全沒有把她當成是一次性女人,他是認真的,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認真。
他清楚知道,在過程中,自己不僅僅是身體的快樂,還有別的東西存在的。
她的一番話,楊政听後不是生氣,心卻是微微的刺痛。
為什麼對他那麼的不屑,自己有什麼不夠好的嗎?還是因為自己的歷史很‘燦爛’,她介意了?
明明剛才是她的第一次,女人唯一的一次初體驗,為什麼她可以表現得那麼無所謂?
他知道她不是那麼隨便的女人,不然不會到現在還保留著純潔之身,也許她是有什麼原因的吧。
「做不到,怎麼辦?」楊政緊了緊抱著她的手臂,頭放在她的肩膀上,兩道劍眉微微皺著,表情很認真,只是她看不到。
「你怎麼會做不到?這可是你的強項啊,駕輕就熟。」水玲瓏僵直著身子,不反抗,也不回應,言語上卻極盡諷刺。
公子啊,這怎麼會做不到,恐怕是比誰都做得好。
「非得要這麼說話嗎?難道我就不能認真?」楊政放開了她,眼楮卻死死地盯著她,表情是前所未有的認真和堅定。
不管她信不信,反正這是他的真實意思。
「認真?一個公子居然說認真。這是我听過最好笑的笑話。」水玲瓏緩緩地說,不顧兩人的果裎相對,鄙夷的對上他的眼楮,臉上是冷冷的笑。
認真?
誰相信!
何況這個男人是在床上跟你說認真二字。
世界上最不能相信的話,就是男人在床上說的話。
「無論你相不相信,這都是真的。愛你是我的事,與你無關,不愛我是你的事,與我無關。你就等著接招吧。」楊政也不憤怒,聳了聳肩,一雙多情的桃花眼,此時換上了壞壞的笑,對水玲瓏眨了眨,臉皮厚極了。
不管她怎麼說,反正俗話說得好,烈女也怕纏男,只要他來個死纏爛打,就不信搞不定這個鐵石心腸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