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般都不喜歡承認自己吃醋的,總感覺這樣很沒面子。但其實,他們承認吃醋的話,女人也會有濃濃的滿足感溢滿心頭的。
是的,她總是覺得楊政玩世不恭,今天對她好,寵她,遷就她,把她擺在第一位。可是,好花不常開,好景不常在。也許,她在他的心里是有保質期的,就像她的媽媽和她爸爸一樣。
她不是不想找個男朋友,只是怕自己會瞎了眼,所托非人,最後涂落一地的傷心。
所以,過去的二十五年來,她一直都在保護自己,甚至已經到了一種不需刻意,只要一有男人接近她,就開始把自己的心用堅固的防御封閉起來,刀槍不入。
這些年,她跟所有男人都保持著亦遠亦近的朦朧關系,誰也沒有得到過。
之所以這樣,除了因為工作的關系,更重要的是,她怕自己的心會被一個不值得的男人悄悄勾走。
這次,她雖然對楊政的防備已經是越來越薄弱了,甚至已經把自己的保存了二十幾年的第一次給了他,但並不代表她已經全心全意的接納他了。
身固然重要,但卻是外在的,藏的最深的那顆心才是她最注重的,她得小心翼翼啊。
「是我錯了,笑一個嘛。」楊政見她又沉默了,于是扳過了她的身體,讓她與自己面對,最後確定她的臉已經沒有繃得那麼緊了,也開起了玩笑。
「不笑。」水玲瓏也確實有點被逗笑了,不過還是咬著唇,忍住了沒笑出來。
楊政一雙電眼狡黠地瞄瞄她,然後拉長了說。「是——嗎?」
說完,楊政就開始朝她的腰部撓癢癢,惹得水玲瓏忍不住發出了清脆的笑聲,甚至還求饒了。「你快住手啊,我不行了。」
水玲瓏抓住了他的手,不能再笑了,不然眼淚都要出來了。
「笑了就漂亮了嘛。」楊政也很听話地住手了,然後輕柔地整理了一下她的頭發,在她的額上印了個吻。
「不玩了,我要洗澡了。」她坐了起來,把頭發綁起來準備洗澡。
「快去吧,今天也確實累了,好好休息,養足精神,明天好好的玩。」
「嗯。」確實是有些累了,水玲瓏拿了睡衣就進去洗澡了。
可能由于長途飛行勞累,這一晚他們都睡得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