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個始作俑者楊政也不是笨蛋,他也沒有天天的‘進入’水玲瓏的春/夢,而是隔天一次。
一是不想她太累,畢竟白天她真的是很拼命工作,他是真心的心疼她;二是太過頻繁的話,很容易被發現的。
這晚,兩人都跟往常一樣,到點了就關燈睡覺,兩人側向相反方向躺著,不過卻是各懷心事,誰也沒有真的睡著。
楊政打算要重施故技,而水玲瓏卻想找出真相,以致兩人都在心里細細地盤算著。
只是由于關了燈,漆黑一片,加上大家都是背對著躺下,所以誰也看不到誰的表情而已。
在床上躺了兩個多小時後,過往在這個時間點,是水玲瓏睡得最沉的時候,楊政掂量了一下,覺得差不多了,于是那雙使壞的手就開始行動了。
而水玲瓏等了兩個多小時,也沒見有什麼不妥,累了一天,也困得差不多要睡著了。
不過還是用最後的一點意志在死忍,為了讓眼楮不要合起來,不惜偷偷掐了自己的大腿幾次來提神。
當楊政的手在她身上亂模的時候,她的所有瞌睡蟲都走了。
原來這個星期的怪事都是這死男人搞的鬼。
很好,這個死家伙居然敢耍她,弄得她差點就精神分裂了,此仇不報非女子了。
楊政還沒察覺到水玲瓏是清醒的,以為她還是像前幾次那樣什麼都不知道。
前幾次都順利得手,他早就丟掉了那份小心翼翼,沒有耐性一點點地來,打算一步登天。
他一個翻身,快速的找著位置,準備開始做‘運動’了。
水玲瓏一直忍受著他的侵擾而不出聲,為的就是在這個關鍵時刻來個絕地大反擊。
楊政一壓著她,找著位置的時候,水玲瓏使出了十成的力氣一推。
「啊……」屋內馬上發出了一聲淒厲的男聲,緊接著是咚的一悶聲,好像是大件物體掉到地上的聲響。
接著水玲瓏把床頭燈打開,從床上跳了起來,姿勢不雅地蹲在床邊,面目猙獰地笑著,目光移向了此時正痛苦地揉著摔痛了的屁屁的楊政身上,陰冷地問道。「你怎麼了?怎麼會摔在地上的,做噩夢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