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步?當然了,在她的高壓政策下,自己是越來越有良家男人的風範了,反倒是她自己沒有一點兒良家婦女的樣子,跟男人約會到那麼晚。
心中的怨氣正濃,楊政覺得不止問候了水玲瓏,在心里更是問候了唐祈和他祖宗十八代N遍。
之後,他目光一移,望著還站在一邊的水玲瓏,薄涼地說道。「是啊,我不好好表現的話,你就要奔別人的懷抱去了。我怕的,有危機感了。」
他說話的語氣很冷,而且說的話也很奇怪,水玲瓏感到疑惑了。「你在說什麼啊?」
「見你那麼晚才回來,怕你投奔別的男人的懷抱去了。所以想對你好點,希望你會念著我一點好。」楊政依舊是面無表情,把話又重申了一遍。
他是含沙射影,還是在暗示什麼嗎?
不然,怎麼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帶著刺的,讓人听了很不舒服。
「楊政,你給我把話說清楚。」水玲瓏剛才的高興沒了,一手把自己的包扔在一邊,坐到了楊政的身旁,瞪著他,希望他可以好好解釋一下他那莫名其妙的行為。
「你和誰出去了?」楊政直截了當地問,隱含怒氣的眸子直直地對上水玲瓏那雙同樣有怒氣的眼眸。
這還是他第一次問女人這個問題。
以前,他一點也不關心這個,管她和誰出去,反正天亮以後就不見,大家基本就是沒有交集的。
但是,剛才見到水玲瓏和唐祈同乘一車,他就覺得不爽了,很想知道他們到底哪去了,干了些什麼?
「朋友。」水玲瓏答得很干脆,也不猶豫,只是語氣不太友善。
他無端端的干嘛要質問她,像個抓/奸的丈夫一樣,可是,她什麼都沒干啊,多冤啊!
「就朋友那麼簡單嗎?」楊政眯著眼反問,語氣里是帶著不信任的,心里卻是很酸啊。
她對別的男人都那麼好,對自己就那麼嚴厲,不準干這,不準干那,就算他照做了,她也不見得就會對他好點,自己那麼的遷就她,究竟是為哪般。
他覺得自己是不是太嬌慣這個女人了,她才會那麼的無法無天,不把他當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