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政果真走快了一點,與水玲瓏並肩了,開著玩笑。「我走了以後,可別太想我啊。不過呢,要是實在忍不住,也可以打電話給我聊聊天,或者約會的,嘻嘻……」
「我們是分手啊,不是過家家,我不會找你的,省省吧。」水玲瓏沒有理會他,毫不客氣地損他。
「沒關系的,你既然喜歡玩劈腿,那麼我很有信心你很快也會膩了你的那個回頭草初戀男友的。然後你就甩掉他,再次劈腿,重新跟我一起。」楊政點著頭,說得有模有樣似的。
「喂,分手是一件很嚴肅很不愉快的事情。你能不能有點分手的樣子啊。」終于是忍不住了,水玲瓏直接抱怨楊政的樂觀。
他到底是什麼構造的,說他在乎自己吧,他又沒說什麼挽留的話;說他不在乎自己吧,他又說了重新在一起的假設性話語。
而且,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感覺像是回到了剛認識時候那樣,大家那會是誤會重重,很不對盤,自己總喜歡去打擊這家伙的。
想起以前的事,水玲瓏彎了彎嘴角,帶上了一抹微笑。
楊政剛好瞟見了,也是無聲地跟笑了起來,這樣的笑容,恐怕是她自己也感覺不到分手的傷感的吧?
也對啦,他自己也不想那麼快結束,這個女人,他還舍不得給別的男人有機會的。
現在的分開,也不是真的分開,只是自己要去做點什麼而已。
「好了,我送你到這里,仁至義盡了。」水玲瓏把沉甸甸的箱子放到了地上,然後甩著自己那酸疼的手臂,不耐煩的說。「我走了。」
「別走那麼快啊。」楊政也甩下箱子,一把拉住了她,在漆黑的停車場里,兩人面對面的站著,任憑冷風吹拂著。
要做的都已經做了,甚至連苦力也做了,這家伙還不走啊,水玲瓏抬起疑惑的眼,望著面前的男人。
此時的他終于是收起了那欠扁的嬉皮笑臉,有了點認真地樣子。「有一個歌是這樣說的——我和你吻別,在無人的街……這下子,我是真的要走了。那我們……是不是也該吻別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