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血族最後的一個首領。」
流七的話很淡,可是這個答案幾乎是要了絕心的命,那麼就是說,蘇老夫人說的都是真的,她確實是跟血族有關系,甚至是血族的首領。
「這不可能,絕心是我妹妹,又哪里來的血族血統?」
玄玉立即反駁流七的話,完全忘記越矩這個概念。
流七再次抬眉看向絕心,這麼反常的王子,她還真是沒見過,至少這十幾年來對她沒規矩,這算是第一次吧。
「那里是一顆怨恨的血咒,看似像血統的遺傳,可是卻很難真正下定論說是胎生。」
流七走到絕心的面前閉上眼楮默念著什麼,隨即伸出兩指一點,絕心只覺得鑽心的疼痛,一坐到了地上,玄玉一把撫開流七。
「你干什麼?」
絕心直接在地上打滾的痛,這個神婆真是名副其實的神婆,吃她豆腐還折磨她,還看不順眼她的蓋世神功是吧。
「老巫婆,你對我做了什麼?」
豆大的汗從絕心的頭頂冒出來,劇烈的疼痛叫她說話都困難,可是立即有種感覺,身體里的東西在逆流,一直流到心口里去,然後痛覺又漸漸放緩了。絕心大呼出一口氣,怎麼感覺像做完有氧運動一樣?不疼了,而且變的舒服了,很暢快。
「我困住了你體內的血咒,但是坦白說,也只是一時的。」
流七轉過臉去不再說話,只是有些意味深長的看著玄玉的臉,半響才又回過神來。地上的絕心爬起來拍了拍,出了一身汗,才這麼一小會兒。
「那我的蓋世神功就這麼沒了?」
絕心有點不甘心,娘的,這神功完全是靠念力,百發百中,沒了多可惜啊。
流七忍不住想翻白眼,不過她身份高貴,當然是要忍了,眼前的這位新公主不問自己身體有沒有毛病,生命幾許,關心的卻是那血咒帶來的反彈之力。
「如果你的念力又回來,就是說明我的法力禁錮失效了。」
絕心點了點頭,張開嘴想說話,緊接著又閉上了,她不能說這個東西是做夢得來的,也不能說她看見過鳥人,更不能說劍是自己飛到她身邊來的,估計那個血統不是說明好東西,一個不好這個尊貴的公主又變階下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