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下馬車後,白露在我耳邊說起的這句話,讓我的心狠狠震撼了一下。
「好了,我們進去吧,不然待會可就要淋感冒了。」
語畢後,白露便牽起我的手朝客棧跑了進去。
一回房後,我便開始了我最愛的洗刷刷,將我滿身沾滿泥土的點點全部搽干淨後,我便飛速的跳進了浴桶中。
撈起手中的紅花瓣,我不知不覺想到紅衣受傷的那次。
「記住,我叫安玥,你是這個世上第三個知道我名字的人。今天謝謝你。」
回憶起第一次撕下他面皮的時候,我的嘴角不由的勾起了一個暖心的微笑。
突然感覺到了額頭的微癢,我用手指撓了過去。
不撓還好,這一撓,臉上的黑皮被我撓掉了下來。
看著黑皮上的一角沾著的血跡,我的心狠狠的抽痛了一下。
「安兒,我的安兒也會為別的女人而打我。」
也許,他只是他,並不是我的安兒,不是樣貌一樣就會如安兒般待我。
想到這,我便心胸突然寬廣了起來。
「對了,白露膏。」
我興奮的拿起白露膏,將全身有疤痕的地方抹了個遍。
「還有那麼多啊。」
看著耐用的白露膏,我便貪心的將全身沒疤痕的地方也抹了個遍。
「好舒服啊。」
享受著全身微涼的感覺,我抱著被子沉沉的睡了過去。
下著雨的夜晚總是找不到一絲月光,除了黑暗只剩下了大片大片涼爽的風。
「查的怎麼樣!」
紅衣男子以嬌媚的坐姿靠在了椅子上。
「回主公,當日的確是凌空鼎的十二月花襲擊你們。」
紅衣男子將細長的眼楮微微眯了一眯,左眼角下的紅痣將他的眼楮存托的更加血腥妖艷。
「五、六、七、八、九、十、十一月。」
「回主公,的確是這七月。」
黑衣男子抱拳繼續回稟著︰
「還有潛伏在主宮身邊的乃是十二月中號稱狐狸的十二月。」
黑衣男說完後便見紅衣男子將他紅艷的薄唇微微勾了起來。
「狐狸?十二月,月耳食,哈哈,她真如狐狸般聰明。」
「是的,此女子非常擅長狐媚之術,乘風也曾經因一時大意拜倒在了此女子的石榴裙下。」
黑衣男說著說著眼眶中便泛起了淚花。
「哼,狐媚之術。這次,我要他們凌空鼎欠我們紅蓮閣的一一跪著歸還。」
紅衣男子語畢後,便抬起了縴細的手臂,示意男子退下。
「好困,好困,我要睡覺。」
紅衣男語畢後便再次沒心沒肺的睡了過去。
清晨,窗外射進房門的一絲亮光將我刺了醒。
「啊!太陽公公你好啊。」
我揮手朝太陽公公打起了招呼。
不揮手還好,這一揮手我便被手臂上更加潔白細膩的皮膚給驚訝的成了(☉o☉)型。
「怎麼會?銅鏡,銅鏡。」
我猴急的跑到了梳妝台前,一把抓起了銅鏡。
額頭幾粒冷汗再次從額頭冒了出來。
「天、天、天、天呢、怎麼會、這樣。」
(╮(╯▽╰)╭今天好像沒人看我文文,好傷心啊,我明明勤奮的更了一下午的文。)
((ㄒoㄒ)~~沒讀者,沒動力,我還是去搓兩把麻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