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兒!爹就知道是你!爹的好染兒啊,能看到你沒事爹就安心了。」
老人有些蒼老的眼楮中幾行淚水就這樣流落了下來。
看著周圍早已在空無一人,我小心的開口著︰
「你怎麼知道我是染兒。」
「哈哈哈哈,傻女兒,這天下有哪個做父親的會認不到自己的女兒啊。」
老人一邊傻笑著,一邊用手撫模著我的頭。
「好了,好了,爹不逼你承認自己是染兒了,竟然你不想回去就不要回去吧。爹知道,你有你的難處。只要你平安無事爹就知足了。哈哈哈哈。」
老人在欣慰的笑聲中走了開,陽光將他的身影拖得長長的。
「爹••••••」
捂著嘴巴後我竟然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淚水。
是身體主人所帶著的感情?
還是我被這從沒感受過得父愛打動了?
藍藍的天空飄過了一片一片的白雲,是因為有風的吹動雲才會動嗎?
看著清澈的天空,我淡然的笑了。
多久沒有好好看過了,明明抬頭就可見的美景有多少人都忘記了觀望。
永遠去追求的都是那些遙遙無極的風景。
「染姐姐。」
穿著一襲粉色衣服的月耳食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喲,好久不見啊。」
我將手放在了後腦勺裝起了傻笑。
「是啊,好久不見,染姐姐,最近,你要小心哦。」
月耳食走到我身邊的時候停頓了自己的腳步。
「小心,為什麼?」
我一臉好奇寶寶的看向了月耳食。
「因為,今天是圓月。」
月耳食說完這句話後便繼續移動著她向前的腳步。
看著她嬌媚可人的背影,我迷茫了。
圓月?什麼意思呢?
難道她知道白露的病情。
突然,一陣陣的花瓣從身邊飄了過去,我帶著好奇之心小跑到了斷情崖的山腳下。
「啟哲?」
偷看著那抹顯得有些孤單的身影,我體內邪惡的火焰頓時燃燒了起來。
「哼哼,死小鬼!讓你有事沒事的都愛針對我!」
一百種整人的方法在我腦中閃過!
從背後推他?
用垃圾桶套住他的頭揍他?
哈哈,還是潑一堆便便在他身上吧,省的他老愛裝酷!
「喂!丑女人!你又在狡猾的想些什麼!」
「我想揍你!」
突來的問話讓我絲毫沒有準備的回答出了我真實的心意。
我驚訝的把手遮蓋住了嘴巴,染兒啊,染兒,你什麼時候開始變得那麼沒有大腦了!
「是嗎?那來吧,切磋切磋。」
啟哲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壞笑。
「不不不,不行!」
「那你想怎麼樣?」
啟哲一臉不耐煩的站在了我面前。
「我想用腦袋解決問題!」
趁著啟哲有些走神的時候我將腦袋狠狠的撞向了他的腦袋後便一溜煙跑了。
「痛!痛!痛!」
我一邊跑著,一邊揉著我可愛的腦袋。
「哈哈哈哈!腦袋解決問題?」
一襲白衣的少年站在山崖下一臉微笑的看向了那個狼狽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