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下,不要呼吸!是吸血飛蛾!」
紅衣的一聲令下讓我和啟哲都立馬蹲了下來。
可是,那些吸血飛蛾似乎嗅到了啟哲頭上的血味全部都飛撲了過來。
「走開!」
飛跑過來的紅衣突然將一把藥粉撒了過來,飛蛾們便都飛散了開。
「還愣著干嘛!跑啊!」
就這樣,紅衣拉著我的手,我拉著啟哲的手,開始了飛奔。
「數量太多了,我沒藥粉了。快!蓋在頭上,你先帶著小鬼往那邊的紫色花叢中跑,我一會就來!」
紅衣一把扯下了自己的衣服蓋在了我和啟哲的頭上。
「嘶!」
只見紅衣突然用刀貫穿了自己的右手。
「跑啊!快跑啊!趁我引開它們的時候!」
語畢後的紅衣開始了和我們相反方向的奔跑。
「恩。謝謝。」
我將紅衣的外套蓋在頭上後便拉著啟哲往紫色花叢的方向跑了過去。
「好恐怖的蟲子啊!」
跑到花叢後,我和啟哲一坐到了地上。
「啊!」
猛的一下,我發現有許多飛蛾的死尸都吸附在了紅衣的外套上。
「額?染姐姐,好神奇的外套啊,難怪一路跑來的時候,都沒有飛蛾咬到我們。」
啟哲的提示讓我的心狠狠的揪了一下。
平時看似貪生怕死又貪財的紅衣竟然在這個時候連命都不顧的將唯一的外套給了我們。
沒有一點藥粉的他該怎麼辦?
看著花叢外虎視眈眈的飛蛾,我將心提到了喉嚨處。
「染姐姐,你說這些蟲子為什麼都不敢進來啊?」
啟哲的提示讓我又有了新的希望。
「對!也許!我們有救了!」
我折下一大把花後便朝飛蛾走了過去,只見他們都害怕的飛了開。
「衣服給我,啟哲,你在這乖乖不許動!」
「哦。」
看著啟哲乖乖的樣子,我將紅衣的外套一把披在了身上。
「花兒,花兒,莫怪姐姐辣手摧花啊,姐姐對不起你們。」
我一邊道歉著,一邊折下了更多的花緊握在了手上。
「紅衣,你要撐著!」
折到足夠數量的花後我便朝飛蛾們沖了過去。
「紅衣!紅衣!你在哪里啊?」
我一邊揮動著手上的紫花,一邊大聲喊著紅衣的名字。
「紅衣!紅衣!紅衣!」
「染兒••••••」
听到一個虛弱的聲音後,我便急忙的跑了過去。
只見這一路上都是飛蛾的死尸。
「紅衣,你沒事吧。」
我一把抱起了靠在大石上的紅衣。
「我有事?應該是這些飛蛾有事吧。」
紅衣朝我虛弱的笑了一笑。
「你這樣還叫沒事!如果我不來救你,你是不是就準備在這永生和飛蛾做伴了?」
我一邊嘮叨著,一邊焦急的將紅衣的外套披回了他的身上。
「我們走吧。」
「恩。」
將紅衣帶到紫色花叢中後,我終于松了一口氣。
只是虛弱他還不忘將他那個「袖珍」版的賬本拿出來記錄著。
「藥粉十斤!五十兩銀子。還有!染丫頭!」
紅衣虛弱的臉色突然變得極其放光彩的看向了我。
「今天我為你們用了那麼多得血來喂蟲子,你們該會把我的補血費給我的哦?」
看著全身都開始放¥的紅衣我只得掏出白啟哲失憶前給我那個沉甸甸的錢袋丟給了他。
「哇!值了!值了!對了,記得待會把這些藥粉灑在我身上!」
紅衣語畢後,便見他雙手緊握錢袋的暈了過去。
「染姐姐,為什麼這個錢袋好眼熟啊。」
白露也過來湊起了熱鬧,雙手開始和昏迷中的紅衣強起了錢袋,只可惜,他怎麼拔也拔不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