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你要干什麼!」趙無延不愧是紈褲的紈褲,草包的草包,還沒看出來李一鳴的狀況,一個勁的喊叫起來。
倒是那柳羽山連忙拉著趙無延,正要與他說點什麼。卻听李一鳴冷笑道︰「傻子!哼,今天既然你們欺壓到我李家來,還想逼迫我們孤兒寡母,簡直是天良喪盡,如此就怪不得我了。」
李一鳴對李母微微點頭之後,抬腳一個箭步,腿骨震動之下,骨骼之中爆發出咯咯響動之聲,正在眾人愣神的時候,便見他身形一個閃動,搶入那抓住李一展的家丁身前,揮掌一個橫劈將家丁慌忙打出的棍子擋住,另一掌奪胸而去。
只听一聲悶響,那家丁身形頓時一矮,眼中一絲驚駭之色閃過,而後便摔倒在地,再不能動彈了。
李一鳴抬手抓起李一展,腳下再是動作,骨骼 啪作響,卻是一躍跳回了李母身前。
「一展,在母親身邊不要亂跑!」李一鳴話語之中一絲嚴肅,使得平日跳月兌的李一展都乖乖的點了點頭。
將李一展營救回來,李一鳴轉頭冷眼看向趙無延和柳羽山。此時二人連同眾多家丁都被先前這一幕給驚呆了。他們哪里想到一個痴痴傻傻的人瞬間恢復神智不說,更是施展出強大的武力來。
「柳羽山,你不是說他們家只有一個高手麼!」趙無延哇哇大叫起來。
柳羽山聞言臉色煞白,想要解釋卻如何也解釋不清楚,李一鳴的痴呆可是被診斷下來了的,他也從沒想過這個外甥竟然是裝傻的。
趙無延雖然是紈褲和草包,卻也知道武者和尋常人的差別。他雖然有著一群家丁,但沒有一個是武者,他哪里敢于李一鳴硬踫︰「李公子,李大公子,你大人有大量,今日小弟冒犯,還請多多包涵!」
李一鳴冷笑連連,他好不容易隱藏了四年,心中無比高傲的他為了保護母親弟弟掩藏了四年,被無數人欺辱嘲笑,都不在乎。但沒想到今日卻被這一個紈褲公子破壞,心中積累了四年的仇恨和憋屈正待發泄,哪里能讓他這般容易離去。
「想要走!也行,一人斷一只手臂,至于趙公子你麼,給我把十指留下吧!」說著,李一鳴聲音越來越冷,越來越寒。
「什麼!」趙無延大叫一聲,臉色難看無比,哇哇大叫道︰「你這小子不要以為修煉了武功就了不起,本公子讓你知道天高地厚,小的們給我殺,殺了他有賞,重重有賞!若是本公子受了傷,你們都得死,你們家人都得死!」
听得有賞,家丁們都搖擺不定,畢竟不知道武者少于尋常人動手,他們也不知道武者的厲害,都有試一試的意思。但听到後面一句,卻是不敢不動了。一個個舉起棍棒便沖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