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清河直接從懷里取出了一錠金子拋到地上,笑嘻嘻地說道︰「謝謝大爺您出的銀子,不過還是不吉利,家鄉的規矩,我們出門在外豈敢隨意更改?要不這麼的,小爺我出金子,買你去門口外頭看門,這位大爺你看怎麼樣?哦,對了,這位大爺,可別忘了學兩聲狗叫!」
「想走?我看你是心虛了吧?我們老大沒回來之間,你休想離開此地一步!」這大漢冷笑了一聲,扭頭看到里這窮酸最近的一張桌子上坐了三個孩子,便走過去敲了敲桌子,居高臨下說道︰「你們三個小崽子去另一張桌子上,這張桌子給大爺我用了。」
對于鎮子里的普通人來說,背著劍的小子不敢惹,說不定還是哪個大門派出來歷練的弟子,但是對這漢子來說,這三個半大小子也不過就是誰家的浪蕩公子哥,身上一點玄力波動都沒有,如何能讓他放在眼里?
蕭清河笑道︰「這位大爺說笑了,我們這酒菜都已經上來了,沒吃完呢,豈能再換桌子?」
那漢子眼珠子一瞪,粗聲粗氣地說道︰「酒菜上來了怎麼就不能換桌子了?」
蕭清河道︰「在我們那片兒,有個講究,那就是飯吃到半途,絕對不能換桌子,否則就是不吉利。這年頭出門在外,誰不圖個吉利?所以這張桌子我們不換。」
那漢子隨手丟出了一錠銀子在桌上,不屑地說道︰「這回吉利了吧?大爺我花銀子買你換個地方!」
「小兔崽子,看來你出門前你爹沒教好你啊,出門在外不把你那兔子尾巴夾起來,想找死?」那漢子說著,臉上狠色猙獰,右手拎著狼牙棒不方便,左手一巴掌就奔蕭清河臉上狠狠扇了過去。左右不過是一個孩子,看上去長得也單薄,因此這漢子也是大意了,覺得一巴掌絕對能扇得他哭爹喊娘,屁滾尿流地自動讓開地方。
蕭清河坐在座位上,都沒挪動一下,左手一擋那漢子左手,抬腳便踢在了那漢子襠上。雖然蕭清河並未用多大的力氣,但那可是要害地方,一腳踢了個結實,那漢子淒厲的一聲嚎叫,下意識地丟了狼牙棒,就待彎腰雙手去捂。只是這麼一個小小的願望此時也未能達成,只覺眼前一黑,一盤子熱氣騰騰的麻辣肉片便蓋在了他臉上,剛出鍋的花椒、辣椒汁水全部蓋在了臉上,糊在了眼楮上的自然不在少數,那漢子再發一聲慘叫,受不了這非人的折磨,干脆翻到在地,雙手拼命向眼楮里搓,不停地哀號,聲音甚是淒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