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劍,你說話就說話,沒必要滿嘴噴糞,好歹也是名門大派的弟子,滿嘴不干不淨的也不怕丟人?出去不怕丟了劍宗的顏面?也不知道你那個宗主師父是怎麼教的你,一點教養也沒有,真是有爹生沒娘教的東西!」那青年也是說話越來越難听,根本就是撕破臉的做法,他身後二十多個白衣弟子紛紛邁步上前,圍攏了上來,氣勢頓時上漲。
面對圍攏上來的二十多個人,吳劍絲毫不懼,眼中寒光欲盛,冷聲道︰「對人說話我自然知道客氣,但是我有必要對畜生也客氣麼?」
「吳劍,閉嘴!」吳才拉下臉來,沖吳劍沉喝了一聲。吳劍看了吳才一眼,把嘴閉上,卻是冷冷盯著那個青年,一副蓄勢待發之態。
吳才轉過頭來,笑道︰「這位……江公子,我這弟弟性情偏激,說話上也少了些禮數,都是我這做哥哥的管教無方,讓你見笑了,現在我就在此給江公子賠個不是,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別跟他一半見識。你要看在下這煉虛鼎,拿去看便是,左右不過是一尊物什兒,還值得咱們為了這麼一個東西鬧不快,那不是被人笑話?」
說著,吳才便將煉虛鼎遞了過去︰「只是這煉虛鼎不愧是通靈神器,有很多詭異莫測的威能,在下也不能完全模透,還有好幾次險些被它傷了,另外這個鼎有點重,並且很喜歡吸取修士玄力,江公子一定要小心些,莫要著了道啊。」
江池臉色頓時就好看了起來,臉向上揚了揚,鼻孔沖著吳劍道︰「看見沒,看見沒,還是你哥哥會做人,雖然是廢物,但這說話辦事兒上,可比你強了不是一點半點啊,你得多學著點,這樣才能在外吃得開。否則太過囂張,不知收斂,就算是天才,也會不知不覺地得罪下你得罪不起的人,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說完又把臉兒轉向了吳才,留下了吳劍一臉鐵青之色,胸脯都開始起伏了起來,眼楮死死地盯著江池,似乎要噴出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