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那白布之上是一張通緝要犯的告示,畫有三個犯人。其中有一個要犯的長相與公子徐策的相貌是十分的相像。
「啊……沒…沒有…….」老秦功觀完忙言道︰
「真的沒有嗎?」
稍微有些發胖的差役又有些懷疑地問道︰
「真的沒有,軍爺大人?」
「小老兒平日里只知精心地照看這幾畝桃園,且也不與什麼陌生之人交往。」
「再者我這里只有我父子二人相依為命…….」
「好吧!」
「量你這老頭兒也不敢欺瞞我們」
稍微有些發胖的差役不等老秦功說完,便又打消了疑濾。
「哎!」
「我說趙捕頭…」
一個似那兵卒頭目的家伙這個時候在旁邊言道︰
「今日又已近午,我們還是沒有一絲的線索」
「我看咱們要趕緊去別處搜尋為好,否則在大人面前也不好交差,我量這農家老頭兒也不敢胡說欺瞞于咱們,咱們又何必在這里浪費時間呢?」
「嗯……」
「這到也是…….」
稍微有些發胖的差役听了那位兵卒頭目的話後點了點頭,然後他轉過身來,一揚手便與另外那幾名差役兵卒是快步地走出了老秦功的院落。
然後他們上了馬,幾聲吆喝是塵土飛揚,差役與兵卒們漸漸地遠去……
望著他們的背影,老秦功這才長長地出了一口氣,他用手模了一模額頭,才發現額頭已全然是那冷汗。
老秦功忙用手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這才轉過身來,是緩緩地向那屋中奔去,進的屋中老秦功見屋中寂靜空蕩,不知公子徐策與盼兒都藏在了那里,便輕聲地呼喚了起來道︰
「徐公子…盼兒……」
「你們藏在了那里,出來吧,那幫差役與兵卒們已經離開了…….」
話音未落,只見屋中的臥榻床下簾布一挑,那盼兒姑娘便先鑽了出來,而緊隨其後的是那位公子徐策。
不過此時的公子徐策醉的已是一塌糊涂,他連站都站不穩了。
老秦功一見忙與盼兒是攙扶住公子徐策,並把他拖上了臥榻之床,然後月兌下那雙鞋襪,蓋好被子,不多時公子徐策便已進入了夢鄉。
老秦功這個時候看著那公子徐策的面暇是輕輕地搖了搖頭,並小聲地喃喃道︰
「徐公子呀!徐公子!」
「小老兒的農舍看來也非是你的久留之地呀….」
「爹…」
站在老秦功身旁的盼兒姑娘,這個時候眼中忽然間侵滿了淚花,那張俊俏的小臉之上頓時便多了一絲的哀傷。
老秦功看在了眼里,卻疼在了心上,他伸出了那蒼老而又干澀的粗糙大手,是小心翼翼地擦拭著盼兒姑娘臉蛋上那晶瑩透徹的淚花。
並道︰
「盼兒呀盼兒,爹爹知道你舍不的徐公子,但是今天的事情你也看到了,徐公子雖是好人,但無奈有那負罪之身,在咱們家中多住一天就會有那性命之憂…」
「爹爹…不用說了……」
「孩兒明白,孩兒明早就去那集市之上給徐公子買一些路上應用的物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