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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夏家二樓。
柔和的燈光照射著清新淡雅的居室,溫馨氛圍中,鄭焱和武依兒身著睡衣坐靠在床頭。小姑娘偎在鄭焱的懷里,一臉幸福與嬌羞。
「鄭焱,看得出夏雪還是很在乎你的,她稱呼你‘大傻蛋’,莫非是指你坐懷不亂?」
鄭焱笑著拍了一下姑娘的頭︰「淨瞎猜!我想她應該是為我丟下曉蘭遠走他鄉,終被曉蘭拋棄,落得孑然一身而感嘆吧!」
姑娘更緊地偎向鄭焱︰「你不會孤單的,依兒願終生與你廝守!」
「好妹妹!」鄭焱抱緊了姑娘,吻了一下她的秀發,幽幽說道,「能與妹妹長相廝守,哥這顆千瘡百孔的心也可得以慰藉。」
「親愛的,我會撫平你心頭的創傷的。」
手機鈴聲響起,鄭焱月兌開武依兒,取過來的︰「焱子,你在哪兒,怎麼這麼長時間才接听?」
「呵呵,我在武陽夏叔叔的家中;曉蘭,還沒有休息嗎?」
「睡不著!」電話里傳來一陣咳嗽聲。
「怎麼了,是不是受涼了?」鄭焱的聲音充滿關切,而懷中的武依兒似乎還沉浸在幸福之中,一臉羞赧。
「這些天有些上火,嗓子干澀且疼。」
「咋這麼不注意呢,看醫生了嗎?」
「焱子,听到你如此關切,蘭蘭心里很感慰藉,謝謝。」
鄭焱看一眼懷中的姑娘,頓了頓又道︰「曉蘭,抓緊調理一下,過幾天我飛過去看你;好了,如果沒有別的事兒我掛了,晚安。」
「等等。焱子,你去武陽干什麼?」
「兩件事,一,看看我的干兒子;二,帶武依兒出來散散心。」
「武依兒?」電話里傳來驚疑之聲,少時又聞,「焱子,莫非你真要納小丫頭做妾?」
「做妾?」鄭焱聞听一怔,隨即笑道,「呵呵,此話怎講?」
「你已經有妻子了,再娶女人不是納妾又是什麼?!」
鄭焱听後呆了呆,望望依然抱著自己的武依兒,淺笑道︰「不要制造緋聞好不好,會傷人的,依兒就在我的身旁。」
「什麼?!」張曉蘭似乎很是震驚,一陣咳嗽之後,聲音變得嚴厲起來,「這麼晚了你們還在一起,莫非……鄭焱,有道是糟糠之妻不可棄,你做出如此齷齪之事,不覺著虧良心嗎!」
電話掛斷了,鄭焱愣在了那里。
武依兒仰起臉來,模著鄭焱的臉,幸福依舊︰「親愛的,張曉蘭是不是後悔了?哼,拋棄你這塊世間罕見的美玉,換做是我會跳樓的!」
鄭焱听了說不出心中是何種滋味,捧起姑娘的臉吻了吻,柔聲說道︰「依兒,快躺下睡覺吧,我去書房休息。」
「怎麼,你還要走?不是說好了嗎,我們互不侵犯?」武依兒抱緊了鄭焱,臉現不悅。
鄭焱再次吻吻姑娘,聲音越發溫柔了︰「好妹妹,想起曉蘭就使哥憶起曾經對她承諾過的一句話。」
「什麼?」
「在抱她入洞房之前,一定要確保她的完美與純潔。」
「啊?!」武依兒瞪大了眼楮,「鄭焱,你該不會是要告訴我、你和張曉蘭之間還是清白的吧?」
鄭焱的臉上掠過一絲苦笑︰「鄭焱是一個昏庸之人,辜負和傷害了太多的人。」說著輕輕推開武依兒下了床,「妹妹,做個好夢。」說完,轉身走出了臥室。唯留下武依兒一臉迷惘地坐在床頭……
第二天,鄭焱打點行囊正要辭別林秋與武依兒駕車巡游之時,接到了韓風的電話。
「鄭焱,曉蘭來到了河源。」
「什麼時候到的?」
「剛到。」
「……為什麼告訴我這個?」
「曉蘭是為炸樓一事而來,不知誰將消息透漏了出去。」
「她有何反應?」
「非常生氣,要求我立即停止行動,撤出爆破隊恢復施工!」
「不行,必須炸掉!」鄭焱提高了嗓門兒,「曉蘭若再阻止,你可以直接講電話打到集團公司總部,向董事局陳述利害!」
「晚了,我被免職了!」隨著一聲嘆息,韓風掛斷了電話。
鄭焱感到了問題的嚴重性,不安地在客廳里來回踱著步。武依兒回身坐到了沙發上,一臉平靜地望著他。
林秋近前微笑著說︰「孩子,別怪曉蘭阻止,幾千萬的工程炸掉重來,擱誰都會心疼的。」
鄭焱點了點頭,卻又有些不解︰「阿姨,您是怎麼知道的?」
「听韓風說道。」
「這個瘋丫頭,一點兒都沉不住氣!」
林秋笑了︰「小子,你好大的氣魄,老夏聞听都被震了,連夸你有出息!」
「這麼說夏叔叔也贊成我炸樓的主張?」
「是啊,他要求韓風力勸張曉蘭推倒重來,給業界樹立一個榜樣,給業主營造一個安樂窩兒!」
鄭焱的底氣更足了,不由挺起了胸︰「請領導放心,我一定不負眾望!」
「嗯,好樣的!」
鄭焱轉身望向了已然站起身來的武依兒︰「依兒,我想推遲出游的日期,立刻趕往河源……」
「炸樓!」武依兒笑著答道。
「對,炸樓!」
姑娘抱住了他的胳膊,不無擔心地說︰「張曉蘭不同意怎麼辦?」
「呵呵,那我就先炸了她,再炸樓!」
「炸了她?」武依兒驚得瞪大了眼。
「哈哈,嚇著你了吧?」鄭焱捧起了姑娘的臉,「依兒,你就待在阿姨家里等著吧,我去去就回。」
「不,我要跟你去!」武依兒摟住了鄭焱的腰,「我不放心。」
「你擔心什麼?」
「我……我怕你學董存瑞舍身炸碉堡!」
「啊?」鄭焱撲哧一下樂了,無限愛憐地吻了吻姑娘的額頭,「小丫頭,哥舍身清除了障礙,你正可繼承哥的遺志往前沖啊!」
「你都沒了,妹妹還沖個什麼勁兒呀!」武依兒說著將一臉嬌羞蹭到了鄭焱的懷里,引得林秋一陣開懷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