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得知風之國呀與雨國聯合攻打雷鳴國開始,電雲國就在私底下悄悄的的調兵遣將,將所有的人馬都召回了京師,準備在三國打的你死我活又兩敗俱傷的時候出現,將他們一舉殲滅,然後統一四國。
電雲國的老皇帝根本就是一只老狐狸,他一邊利用雲白幫助自己找到打開四國平衡的鑰匙,一邊又處心積慮的想要將雲白等人置之死地,他要建立一個完全嶄新的局面,將一切最好的東西交給自己的兒子,而所有對無憂有威脅性的人或事他都要將他們一一的鏟除,絕不留下任何的顧慮。
而雲白太過逾神秘的身份加上他的智慧過人,對于這種人老皇帝通常只會用兩種辦法,已是將此人完全的籠絡過來幫自己打天下,二是將此人鏟除,以免日後又生事端,而雲白神秘的身份一直以來都是老皇帝最大的引誘,他曾多次派人四下的查探關于雲白的身世,可是都無從查起,這個人好像是憑空出現的,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線索可以查到他的背景,對于這種模不透的人,老皇帝覺得他是最危險的人物,所以他一早就決定等到大事已成之日,就是送雲白歸西之時,他是絕不會讓這個危險的人物在自己兒子身邊的。
「憂兒,你怎麼了,在想什麼?」老皇帝昨日將無憂召回了宮中準備交代他一些的事情,可是他發現自從無憂去過冷鋒的府邸後,回來就變的傻乎乎的,總是一個人不知不覺的在那發呆,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問他嗎?他就說沒事,可是再傻的人也看的出來他有心事。老皇帝在心中嘆氣的想到。
「沒事父皇,兒臣之時在想剛才父皇交代的事情」無憂回神後馬上解釋道。
「是嗎?那你想到什麼了,說來給父皇听听。」老皇帝根本就不信無憂的話,看他那個魂不守舍的樣子,就知道他在撒謊,看來他的兒子有事瞞著自己。老皇帝精明的想到。
「其實也沒有想到什麼,只是父皇,我們為何一定要將如——一定要將他們全部鏟除嗎?」其實無憂想問的是為什麼一定要鏟除如意,而話到嘴邊他沒有說出來是怕父皇怪罪自己,所以才改口的。
「憂兒呀,你要知道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呀,這些人必須得死,要是他們有一個活著的話,那麼很有可能在父皇百年歸老而剩下你一個人的時候,你能保證他們不來報仇嗎?所以做大事的人一定要夠狠,要斬草除根,這樣你才可以高枕無憂的做你的皇上,你明白嗎?」老皇上佛口婆心的說道,希望他的兒子可以明白這其中的道理。
無憂不是不明白皇帝口中的斬草要除根的道理,只是他很清楚,讓他下手去傷害如意,他根本就下不了手,如果哪天沒有踫到她,沒有救她的話,那就好了,一切就不會如此的麻煩了。
可是自從三天前自己在那片花海中見過如意之後,他幾乎每晚都有夢到如意在萬花中翩翩起舞的樣子,她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深深的刻畫在他的心中根本就揮之不去,他已經試過很多的辦法想要忘記如意,可是不管自己用什麼辦法,就是組織不了對她的思念,他覺得自己好像是中了如意的毒,根本就擺月兌不掉,可是現在父皇又命令自己,在必要的時候要將如意殺死好嫁禍給冷鋒引起蕭逸凡龍烈宇等人的恨意,讓他們拼個你死我活,這樣我國就可以不用損傷任何一名戰士的性命,就可以統一四國完成父皇多年來的夢想。
「父皇,我們可以將他們終生的監禁呀,何必大開殺戒那?」其實無憂想說的是可不可以放過如意,除了如意以外,其他人他並不關心,也不在乎他們是生是死,只有如意,他真的是下不去手無憂痛苦的在心中掙扎著。
「憂兒,你到底在雷鳴國遇到什麼事情了,為什麼你從回來後就變得怪怪的,有什麼事不能和父皇說呀。」老皇帝還是認不出問了出來,他覺得自己要是在不將事情問出口的話,他這個寶貝的兒子真的可能回做出什麼傻事來。
「父皇我——我——」無憂吞吞吐吐的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將事情告訴父皇,他怕說了以後不但救不了如意反而會害死她,但是不說,他又怕自己完成不了任務而讓父皇失望,無憂尷尬的在心中想著要不要說的問題
而老皇帝見自己的兒子說話支支吾吾的,就知道他一定有事情隱瞞自己,所以才會說話支支吾吾的。
「憂兒呀,你從小到大就不會說謊,今日的你,很奇怪,說話也支支吾吾的,沒事的時候還會經常的發呆,你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你就是不肯向父皇說實話那難道父皇會害你嗎?」老皇帝有些傷心的看著自己的兒子,希望他的兒子可以和自己坦白,不要隱瞞他事情的真相。
無憂听了他父皇的話,知道自己隱瞞事情的真相是不對的但是他真的很怕父皇知道後,如意會更加的危險。
因為他很了解自己父皇的個性,要是父皇知道自己是在擔心一個女子,而且還是如意的話,父皇一定不會放過她的,因為父皇曾靜隨自己說過,女人是亡國的毒藥,尤其是漂亮的女人越是漂亮的女人就越是禍害,所以一定要遠離漂亮的女人,就像他的母後一樣,父皇對母後就是如此的,父皇曾說過,當年娶我母後是因為母後的美貌,但是母後卻將自己的容貌毀掉了,原因是母後不想要成為父皇亡國的毒藥,所以寧願自毀容貌,而正因為這樣,父皇更加的疼愛母後,知道母後離開父皇也沒有在納一名妃子,所以他從小就被灌輸要遠離漂亮的女子,而如意不知漂亮,她簡直就和仙女一樣,無憂知道自己已經在看到如意第一眼的時候就喜歡上了她,所以他根本就下不去手殺害如意。無憂苦惱的在心中想著要如何很父皇去說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