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水墨格子緊趕,慢趕,花了二十章節兩位主人公就快終成眷屬了。讀者大可放心,不必再陪了眼淚又傷了心,郝一郎和莫小西的感情再也起不了波瀾,掀不了浪,分不了手啦。自上一次郝一郎到我家吃了「鴻門宴」後,「王母」(老媽)瞧上了這個女胥,隨將「鴻門宴」改成了「定親宴」。之後兩條魚兒猶如在沒有鯊魚的海里自由暢快了六年。我和一郎有著極其顯現的極端。闢如一個黑得婉如東南亞人一個白得婉如歐洲人,一個酷愛運動一個喜愛文學,一個內斂一個活潑。前者是他,後者是我。我們總能把看似矛盾的極端統一成完美的默鍥。這得益于我倆的共同特點︰單純。我們的思想好比山野的花朵,天真爛熳。簡單到走好自己的路就好,不象有些人在走自己路的同時還要把別人叛上一腳,他們管這叫作超越。我們背靠醇厚的大山,吸取純潔的空氣,鄙視那些不良習氣,我們只想做附和自己年齡階段的事。用純淨的心去學習,工作,戀愛。工作之余花了三年時間,我自修學成一本科文憑。這也算是工作上的一大進步,並得到了一郎的神秘佳獎。這同時無形鞭策到了他。一郎在運動方面有很好的天賦,或者叫先決條件。他喜愛球類,尤其擅長籃球。每天下班後,他都會跑到學校籃球場打上兩個小時的球,我若得空會跑去觀看。在我眼里他的球技不比邁克喬丹遜色毫分。之後在局里每年組織的籃球比賽中,一郎以他的實力印證了我的說法。我樂此不彼的和一郎在生活工作中創造一些小成就。相戀了六個年頭,我逼進了二十五歲。那個年齡已有女孩結婚生子了。一郎突然有天談論到了婚嫁。我說︰「干嗎說起這些,你著急結婚了?」一郎到︰「你都二十五歲了,法婚齡是二十。這樣算來五年前你就該嫁我了,到現在干嗎還賴著不嫁?」我格格的笑了︰「五年前你也沒說娶我呀……哈哈」就用不溫不火來烤他的耐力。因為心里早知道他要娶得是我,我要嫁的是他,命里早已安排好了,誰都逃不掉。所以才不著急。在我二十五歲之前,愛情的力量讓我身體的每一細胞都飽滿著快樂的魔力,這是一種金錢不能作用的幸福感。所以在熱戀的六年里,眼楮中天是藍的,水是清的,一郎是完美的。這種日子留在我的記億里成為最寶貴的財富,而它只能是封存,我卻再也不能享用它了。嘴上說不嫁,但單身宿舍樓還剩兩個七丑八怪的「女妖」沒嫁,那兒已成了鴛鴦之舍了(結了婚沒房的霸佔了宿舍)。我雖漂亮不到哪兒去,也不願與倆個奇丑的剩女為伍。所以我開始在心里籌備結婚的事情。我的嫁妝嘛好說,讓媽媽準備就可以了。成不然我整個人不是一份很好的嫁妝嗎?可是結婚的房子怎麼辦?總不能和一郎父母擠在一起吧。到現在為止我還沒提到一郎的父母,這將是增添在我後半生的親人圈的兩位,我不得不讓他們隆重的粉墨登場。一郎的爸爸,一位老實敬業的鐵路工人。四十歲開始每年獲得局里,部里的勞模獎章,現在退休依然享有這個稱號。他不善言辭,但我不得佩服他做事認真的勁頭。一郎的媽媽,一位熱情潑辣的重慶婆婆。她的愛好和專長是織毛衣,一郎魁武身材的上身毛衣一個禮拜就織好了。自一郎帶我見過這位準婆婆後,我就沒缺過毛衣穿。她對我很是喜愛,每次織毛衣,有一郎的必有我的一件,我嘻稱為情侶衫。當然這位婆婆的嘴上功夫也了得,她總夸我乖巧。我知到她心里的想法,我這個城里丫頭願意找這山里人家就夠她喜上眉梢的了。所以我分析了他們家的狀況︰一郎象他爸,姐姐郝梅象她媽。再次的見面,我不得不和一郎提及婚房的事︰「一郎,要娶我嗎?我們的婚房在哪里?」一郎似乎沒有料到這個問題,因為昨天我嘴上還說不嫁。他一個激靈的欣喜到︰「就我一個兒子,當然跟我爸媽住在一起啦。一來省去買房裝修的麻煩,二來省去經濟負擔,三來我和爸媽住了二十多年,猛一下分開他們會孤單,剛好你這位新進人員可經常陪他們聊聊天增進感情。四來,老房子離學校球場很近,我可以每天下班去打打球。」他論的條條是道。一郎父母所住的房子是八十年代單位分的房,面積小,只有一廳兩室。人多了就轉不開身。一郎小時候和姐姐一個房,等大了他爸就在屋里給他架了個隔樓。難道我結婚住進去後要和一郎分上下鋪嗎?︰「前面一,二,三條是為了你爸媽,後面一條是為了你自己。行呀,郝一郎,為了你和你爸媽的利益終于爆露出你諍獰的面目。你不是娶回家一個新娘,而是為你爸媽娶回家一個陪聊保姆……我莫小西何苦當初為了你和我媽苦苦爭斗,陪葬了我六年如花的青春,還要將死心踏地的和你在這大山安家落戶……這一切一切卻換來這破爛不堪的結果。"我悲情的快要熱淚滾落,一郎沒料到會惹來這陣勢,慌了手腳的過來攬住我的肩頭︰「親愛的,這事不是還沒定嘛。我沒想到你會這麼深層次的刨析我的思想。我真沒像你說的那麼想」。︰「你想都不想就說出來,看來你你對咱倆婚事跟本就不重視」。︰「好好,我回去和我爸媽慎重的,仔細的,周全的商量一下。這該行了吧?」︰「要不,咱嶄時先住我爸媽家。咱倆住大房間,讓我爸媽住我那小房間。怎樣?」一郎又來哄我。︰「對,你真孝順,讓你爸媽也去享受一下那上下鋪的滋味。真虧你想得出來,就你們家的房子收拾了能當新房嗎?跟鳥籠似的住了二十多年還沒住夠啊?我堅絕不干啊」︰「行行,姑女乃女乃,我們買新房。」一郎拿不了主意,嶄時搪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