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水墨格子可惜我進了郝家門,成了「郝莫氏」後也沒得到手那祖傳的斐翠手鐲。婆婆不懂老古董的價值拿去給我換了鑽石鏈子和戒指,我現在腸子都悔青了,當初干嗎非要那「三金」。也怪我在樓道里偷听到了婆婆的話,才得知有這對傳家手鐲,這會兒入了心的輾轉想要。我旁敲側擊的問一郎鐲子在哪一家金銀店里換的?貌似裝著沒事兒人的問,一郎眨眼間看出了我的破綻。︰‘小西,你就別想了,那手鐲回不來啦。听我媽說,那是她外祖婆的外祖婆在嘉慶年間當御善房的廚子,是宮庭里賞賜的物件傳到我媽那輩兒的」一郎瞅我一眼︰「你也別把它當寶貝,我外婆逃荒那會兒,差點把它換饅頭吃。那不值錢」一郎似在撩我的心。︰‘那御善房的菜刀沒偷一把出來?放到如今也是值老鼻子錢了。」我問,不相信他家就一件寶貝。︰「你剛嫁我家幾天啊,莫小西,你就掂記著來探寶。你鑽錢眼里啦,再這樣,我懷疑你嫁我動機不純啊」一郎道。︰「不是,最近我在電視上看到鑒寶節目,所以對古董有所研究」我說︰「拉倒吧,那也別研究我們家的啊。我們家祖上荒無」一郎︰「我到你湖南老家祖墳上刨刨看?說不定刨出倆原汁原味的古董」我說︰‘我說考古學家,秦始皇的墓好像還沒人去挖,你快去吧。弄點金銀珠寶的回來我也戴戴」一郎諷我︰「傻瓜,那年代哪有金銀呀。你咋不讓我去馬王堆挖鑽石呢?什麼都不懂?我回諷他。︰「好好,莫專家您快睡吧。」一郎道。兩人相安無事睡下。正值蜜月期,我對一郎竟少了柔情蜜意,撲娑迷離的要在他們郝家尋求個寶貝出來。都是那鐲子牽引的頭,害得我的夢里都見它幽幽的發出綠光勾我的魂魄。婚前怪我和婆婆溝通太少。是我嘴巴不甜,還是婆婆嘴巴上了鎖?要不那鐲子早得手了。第二天,在飯桌上四人圍坐吃晚飯。我看著公公話就問了過去︰「爸,咱老家湖南那地介可有古建築,古墓之類的遺址?」一郎听了去,一口飯差點嗆噴了出來,害得婆婆叨叨︰「慢點吃,看噴得我滿臉都是飯腥子」。一郎即而不停的咳嗽想阻止我,公公不解其意,順著我的問話做答︰「我知道湖南長沙有個馬王堆。可咱老家那地介在鄉下,那兒不是什麼名城古都,以前淨出土匪啦。」一郎听了哈哈大笑,我未理會︰「爸,咱爺爺祖輩是干什麼的?」︰「小西,今天媽燒的這魚不錯耶,你咋都不動筷子」一郎又來打斷。婆婆上來了︰「一郎,難得小西和你爸聊會兒天,你咋在這兒東扯西拉」。感謝婆婆,一郎扒他的飯去啦。︰「你祖爺爺那會兒鏘過菜刀,挑著擔子挨村子吆 ︰鏘……菜……刀……來」難得公公說話俏皮一下。一郎又大笑。這都操得什麼職業,看來公公祖上家道艱難,積不了什麼產業。還不勝婆婆家御善房出來的好呢。罷了,我也興趣寡然,索悻不問了,何況有一郎在里搗亂。公公不知我的由頭,他到來了興致,講起了家鄉的瓦房黃牛。還說有時間帶領郝梅和一郎我們兩家回去忌祖。我听了眼楮來了神,一郎又將飯菜噴出。婆婆發脾氣啦︰「你娃兒做啥來?非得噴我兩回」。我的心思公婆不知,一郎勸我快斷了這念想,好好上班。我也知道什麼事情都有個興衰過程,猶如我這探寶興趣。過了倆月。婆婆一次在吃飯時說︰「哎呀,一郎,我現在才想起來,你外婆說那斐翠鐲子不值錢。虧我還把它當寶一樣,把它給小西換成項鏈,戒指值了」。婆婆又為那門又提起這?原來,她和一郎在演雙璜給我看,告訴我那鐲子不值什麼,別在焦三焦四的折磨心,定是一郎把我心思偷偷的說給婆婆听。好在,我已淡忘那鐲子,心智恢復到正常。好像自那次傷過後,至如今對古董都提不起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