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心疼頑仔,還沒到周末我就請了一天假陪他,盡管婆婆嘴里不停念叨︰「沒事兒,你去上你的班,我看著就行」。不能說永遠,至少嶄時我對婆婆失去信任。說什麼我也不能讓頑仔頭頂左側也隆起大包。我以姥姥想頑仔了為由,把他帶到我媽媽家。肋
︰「哎呀,我的小外外這是怎麼啦?成了外星人」老媽看著頑仔頭上被點綴的白紗布,很是驚呀。
︰「姥姥,我想你啦」頑仔伸手撲在他姥姥懷里,姥爺聞聲也出來觀望。
︰「想我就想成這副模樣兒啦,頑仔在幼稚園跟小朋友打架了?」老媽問。
︰「還不是他女乃女乃的杰作」我進屋端起杯子喝水。
︰「什麼,女乃女乃打的?」老媽詫異驚叫。
︰「不是,在幼稚園摔的。不嚴重,就是破了皮」我放下水杯說道。
︰「那你扯上他女乃女乃干啥?看給你媽嚇的」老爸從媽手中奪下頑仔來抱。
︰「說來話長,今中午我們不走了,在這兒吃飯慢慢給你們叨叨」我往沙發上一坐,回娘的感覺家真好。
︰「是要吃頓飯,你都多長時間沒回來啦。這搬到映洋怎麼還沒以前跑的勤了,是不是有了新家就懶得往媽這破廟走了?」媽給頑仔抱來一掛香蕉給這「小猴子」。
︰「我到是朝九晚五,能休個大周末。郝一郎可不行,一出乘就好幾天錯過周末是常事。好不容易全家老小聚齊了,我還要帶頑仔土暴子似的爺和女乃到映洋城逛逛吧,讓他們開開眼。頑仔女乃女乃的事兒還真多,有時去她自個姑娘家吃飯還要我作陪,我是忙的沒時間回來」我說鑊
︰「那樣倒是好,說明你和婆婆和姑子關系處的好嘛。只不過要讓我經常看看我的小外外」媽在頑仔肚齊眼位子用手一戳,頑仔咯咯的笑起來。
︰「媽,我和哥小時候是女乃女乃帶大的嗎?」我問
︰「你對你女乃女乃有印象嗎?你女乃女乃早死了,在你還沒出生的時候」老媽說到這兒看我︰「我是含辛茹苦把倆帶大的……怎麼問起這個」
︰「我現在真後悔讓他爺爺女乃女乃搬來跟我們一起住」。老爸帶走頑仔一邊玩兒,我象搬弄是非的小媳婦,講起婆婆的不是。
︰「傻丫頭,家有一老如有一寶。何況你現在有公公婆婆倆個寶,珍惜吧你……年紀大了有一些老觀念,老成見是很正常的,看你用什麼態度和方法對待。一郎天天出乘不在家,你又天天上班,沒有你公婆,誰給你看孩子做飯打掃衛生。」老媽說出公婆的主要用途。
︰「他們要是沒來映洋,你和爸給我看頑仔唄」。我說
︰「得了,你哥怎麼辦,你還真以為他會打一輩子光棍兒,我將來不得給他看孩子」老媽說得很利索,完全把我當潑出去的水。
︰「媽,我哥還沒娶媳婦呢你就對我這樣,看來你和我婆婆是同道之人啊」老媽的話讓我很失望。
︰「這孩子,不都為你好。我年青時沒享道婆婆的福,現在你是有福不會享。你要學會從容應對,尤其在你們這祖孫三代大家庭里,收斂你的脾氣,越從容越好」老媽教悔我。
每一個人都在念婆婆的好,但我清楚的認為我跟本也沒有錯,怎樣才能理順我和婆婆之間的癥結?她在家里越來越像女主人,更要命的是我從思想上認為她間離了我和郝一郎的關系。
恰逢此時,意外來臨。
盡管這意外中有驚喜的成份。在頑仔好了傷疤重返幼稚園的同時我也重返總部上班,那天我正守著辦公室看報,听見外面有人敲門進來。一大捧紅玫瑰遮住來人的臉。我問︰「你找誰?」
︰「你是莫小西女士?」來人問。
︰「我是,你?」我答。
︰「我是花店的,有人送花給你。請簽收」小女孩很有禮貌。
我除了結婚時郝一郎送我手捧花,此外再也沒有收到任何人送的花束。這是我第二次手捧鮮花露出激動的神情,小女孩臨走不忘說︰「你的辦公室好難找啊,我問了一圈人才找到的」。
我收起激動才想到,這小女孩大概讓所整棟樓的人都知道我收到了玫瑰花。于是,趕緊在花束尋找中找送花卡片。
當董貌航三個字映入我眼簾時,小米比我還激動的闖進辦公室。那時我還沒來的及看完卡片上的文字內容和數清玫瑰花的朵數。
︰「小西,你揚名了。辦公室外面好些人要擠進來看你的玫瑰花,都被我當在外面了」小米說。
︰「小米,老實說,這是不是你干的好事」?我問
︰「不是我送的」小米忙擺手。
︰「我是說,是你讓董貌航干的」我有些急了。
︰「什麼,真是這小子。我猜對啦」小米忙拍雙手。
︰「那米,我早說過讓你別給我弄出什麼風波。這下好了,全部的人都知道我小西收到別人的玫瑰花啦,我可是已婚人士」我都快哭了。
︰「沒關系,還有部長一個人不知道不知道這事。你怎麼收到鮮花還哭啊,要換作我,笑還來不及呢」小米道。
︰「那都給你吧」我把花束仍在小米懷里。
︰「給我,你可要知道玫瑰代表什麼意思?我能要嗎?」小米
︰「我要你退回去。你當初和董貌航怎麼說的,人家就送花給我?這要讓郝一郎知道就完了」我說
︰「退回去不損了別人一片心,再說……」小米說著附耳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