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里,她林曉玲本應該是主角,可是司徒安琪一出現就搶走了她所有的光芒,她怎麼能夠甘心,甘心被搶了她看上的男人?林曉玲對著趙麗使了個眼色,對著酒瓶子努了下嘴巴,林曉玲有個特長,只有她這個閨蜜知道。
一張桌子上,擺滿了清一色開了蓋的啤酒瓶,二十四瓶,瓶口折射著包間里五彩的燈光,象一個絢麗誘惑的網,讓周圍站著的人血液亢奮,兩個女人為一個男人拼酒,還是兩個平時很拽的女人,刺激啊!
拼酒是趙麗提出的,誰喝的最多誰就有資格站在默斯寒的身邊。林曉玲遲疑了下,司徒安琪想也不想的答應了,時間已經不早了,她必須要速站速決。
默斯寒當時只說了一句話,他說司徒安琪,你真不愧是跟著我的人,知道怎麼攻其軟肋,溫婉可人的女孩是不酗酒的。
听著默斯寒為自己不平的聲音,林曉玲抬起頭來,感動的看了他一眼,那傾慕的目光里滾動著十萬伏的電流, 里啪啦的就奔向了默斯寒。林曉玲同意了拼酒,大有為了自己愛著的男人扼腕的悲壯。
默斯寒視線挑著不羈對著的是司徒安琪,勾著冬日烈陽的微笑,冰火兩重天。
桌子下面還有一箱二十四瓶,這是預備的,桌子的兩邊各站著司徒安琪和林曉玲。
孟雲明站在她們的中間,手高高的舉起,最後宣布的比賽的規則︰
「在規定的時間里,誰喝的最多,默斯寒今天晚上就跟誰走,現在,開始。」
用力的揮下了手,孟雲明宣布著,卻因為用力多頭,手指撞上了玻璃桌子,頓時疼的他直吸冷氣跺著腳,看著面前一人一手扯著酒瓶子豪邁咕嚕的兩女人,孟雲明熱淚滿面,多麼無情的女人啊,也不安慰自己那脆弱的手指一下。
多年以後,鴛鴦交頸,斜風送暖香的時候,她倚靠在他的懷抱里,問他當時為什麼要說那樣損人的話,他笑的妖媚無比,柔情的目光越過綿長的時間河流到了那拼酒的情景,他說我的人,當然要懂得攻敵人軟肋,難道要坐以待毖嗎?她笑了,噥聲細細品味他的話,隨即抬起手,對他拋了個媚眼,柔軟的小手卻撓向了他的腳底板。他控制不住的笑倒在了地板上,半是撒嬌半是告饒著︰
「媳婦……那是我的軟肋啊。」
一,二,三,四……十,十一……。
很快的,司徒安琪和林曉玲的身邊堆滿了瓶子,兩個女人視線別著勁,一個人放下空瓶子,另一個人的手也拿起了新的一瓶。
包間里的氣氛熱烈而喧鬧,其他人起哄著,為林曉玲加油的,打壓貶低刺激司徒安琪的,好不熱鬧。
「寒哥,你看……。」孟雲明湊到默斯寒面前,擔憂的問著,兩女孩這樣喝下去,會出事的吧?他可從來沒有見過她們倆中的誰喝過酒,每次出來都看到林曉玲喝果汁飲料,司徒安琪更直白,幾年不變的礦泉水。
默斯寒挑著薄情的眼角,掃了一眼面前桌子旁的兩個身影,只在看到司徒安琪仰著脖子紅唇吞咽啤酒時,眸光多了危險的跳動,她是成心勾引這包間里的所有男人眼楮免費吃冰淇淋吧?是想炫耀她有多麼讓人噴火的身材曲線吧?
孟雲明察覺到默以寒的變化,嘿嘿兩聲自覺的挪一邊找東西喝了,寒哥對司徒安琪的怪異態度,讓孟雲明揣摩不明白。寒哥身邊每年來來往往的女人不下三位數,惟獨只有司徒安琪不換,寒哥對所有女人都是不冷不熱的,惟獨對司徒安琪很冷,而且冷的驚心動魄,一天不折磨下司徒安琪,寒哥估計覺都睡不好。
司徒安琪不常喝酒,她以前只陪著心情不好的姐姐喝過幾次,這一次,完全是憋著一口氣,一口只有她自己明了的氣。
肚子,已經被酒漲的滿滿,司徒安琪覺得自己的嗓子眼都是啤酒,在喝下去,她覺得自己會直接的吐在桌子上,可是她不能夠放棄了,從小她做事,開始了就不會輕言的放棄,因為放棄會上癮,你放棄了一次,就會放棄了第二次,第三次……,然後人生就會在放棄頹敗里度過。
嘔……一聲嘔吐的聲音,隨即是一個軟軟的身體倒向了地面,落下去的手連帶著桌面上的所有酒瓶,滾落在桌子上,封閉的包間里也開始彌漫上了難聞的味道,嘔吐物,夾帶著一股尿的味道。
林曉玲狼狽的躺在地上,醉的一塌糊涂,大腦都被酒精麻木了,喝到最後,她都已經忘記了為什麼要喝酒。
司徒安琪將自己手里的酒瓶重重的放在桌子上,視線鎮定的掃了一圈包間里神色各一的人,隨即轉身離去,從頭到尾連看一眼默斯寒都沒有。
孟雲明眨了眨眼楮,用手捂著鼻子,弄不懂這個司徒安琪想什麼了,剛剛還拼死拼活的為了寒哥和人喝酒,下一秒贏了卻壓根不看一眼。
默斯寒卻不以為意,站起身來,丟了一句話給孟雲明就邁開腳步走了出去去追那個惹火的小女人︰
「送林曉玲回去。」林曉玲的爸爸是市政廳的秘書長,默斯寒真想讓那個平時跟狐狸一樣的秘書長好好看看自己女兒此時的樣子。
「呃,為什麼是我?」孟雲明愕然的用手指著自己的鼻子,隨即看了過去,卻差一點想吐出來,林曉玲的下一灘水,不用想,可想而知這屋子里的尿味從哪里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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