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安琪的心抽緊著,過快的車速讓她感覺自己的心都撞擊上了脊梁骨,漆黑的夜色里,寬闊的車道無限的延伸,將她的每一根神經都拉扯攪纏在一起,她的眼角余光看著身邊陌生的男子一臉猥瑣微笑的開著車,腦海里閃過了千百個念頭,跳車?搶方向盤同歸于盡?勸慰他放了自己……。?最後一個也沒有實用的。
司徒安琪盡量平息下來呼吸,立即發現了一件事情,這個男人穿著宴會的禮服,那質感和手工一看就價格不菲,這是不是說明這個男人是從宴會跟蹤自己而來的?
「不記得我是誰了?」何思峰用著他自以為最溫柔有魅力的嗓音挑著驕傲的調調說著,他一直跟著司徒安琪來的,原以為可以看到默斯寒的女人紅杏出牆的場面,卻不想竟是在醫院里,他就想看看默斯寒對這個女人有多在乎,是不是真的象那個醫生說的那樣。
「我應該認識你嗎?」司徒安琪轉過臉看著駕駛位上的男人,這才發現這個人很年輕,看著比自己還要小的樣子。
「這不就認識了嗎?怎麼樣,我很帥吧,想不想拋了那倆窩囊廢跟著我,我可以給你的不只是金錢,還有……無比倫比的快感。」說著話,何思峰一只手握著方向盤,一只手就搭上了司徒安琪的椅背曖昧的敲著,視線飄向她胸口的豐滿,從這個角度他可以看見那白皙渾圓的峰邊,還有弧度誘人至極的脖頸,他的喉結滾動,雙腿之間的某一處腫大了起來。
司徒安琪這一輩子就恨男人的花心和玩弄女人的男人,她冷冷的一笑,揚起了小臉,她不知道那兩窩囊廢指的是誰,可是她知道他最後的一句話,踩到了她的雷區,手的反應快過了她大腦的指令,一個巴掌,用力的甩了過去。
‘啪’的一聲清脆的聲音在狹小的車廂里響了起來,打的何思峰愣怔了,直到司徒安琪的手過來搶方向盤的時候,他都不相信自己竟然被個女人給打了,他何思峰一輩子都只有打女人的份。
「你說,是我先拍照片在奸還是先奸了拍照片來的刺激?」何思峰最後氣喘吁吁的將司徒安琪制服壓在車座上,雙眼恨恨的看著被壓著依然不屈服的小女人,此時車子依然在前進著,他的目光里都是無所顧忌的火焰夾雜著欲火和怒火。
「放了我,你敢?蕭勇已經報了警,你逃不掉的。」司徒安琪嘴上不說什麼表面鎮定,可是心里卻是著急沒有底,她看見車子已經離開了城市的主公路,轉進了偏僻的小路上。
何思峰笑了,手就伸向已經遮不住司徒安琪身體的衣服,突然車身被外力撞擊著開始顛簸,車頭直接一個猛沖撞上了路邊的大樹,歪歪斜斜的停了下來。何思峰的腦袋因為沖擊力重重撞擊上方向盤,撞的他眼冒金星,一時間疼痛難忍
司徒安琪急忙趁此機會轉過身去要下車,車門卻在她的面前被人從外面拉了開,一張充滿憤怒的臉就這樣的撞進了她的視線里。
「默斯寒?」司徒安琪大腦一陣眩暈,耳朵嗡的一聲,這前有虎後有狼,她今天晚上怎麼就這麼倒霉?確切說,是她自從遇見了默斯寒就一直倒霉?
沒有給司徒安琪遲疑的機會,默斯寒大手一伸,已經將她從車里拉了出來,力道之大,竟有生生拽斷她胳膊的趨勢。
嘶,司徒安琪吸了口冷氣,倆丫的,一個比一個暴力。
默斯寒听著司徒安琪吃痛的吸氣聲,冷冷的睇了個眼神過來,那里面不只怒氣,還有著壓抑和復雜,最後目光在司徒安琪有些被扯開的衣服上掠了一圈,臉上竟有了些暗紅和發燙,他轉過頭手一扔,將自己的衣服丟給了司徒安琪。
本想拒絕,但是低頭一看,司徒安琪的臉也紅了,急忙接過來披在了自己的身上,她身上那個抹胸自制裙子已經被扯開了一個扣子,隱約可見里面的白女敕高聳。
「給我出來,你這個人渣,只知道欺負女人的畜生。」默斯寒已經轉過車頭,一把扯著何思峰下了車子,拳頭就揮了上去,這一拳,揍的結實強硬,讓何思峰剛剛緩過勁的身體又重新的陷進了疼痛的沼澤里,不過,何思峰是什麼人,他和默斯寒斗,是有持無恐的。
「默…。默斯寒,你也不怎麼樣嗎?你的馬子可不愛你,哈哈哈,看到你被個女人玩,我真是興奮啊,哈哈哈,她,我是要定了,你有本事打死我啊,來啊,來啊,你今天不要了我的命,總有一天,我會騎在她的身上,要她生要她死。」何思峰叫著笑著喊著情緒已經完全失去了控制,他一手拉著默斯寒的拳頭,對著自己的腦門囂張的咆哮著。
默斯寒這一次沒有在打下去拳頭,而是努力的握著握著,手背青筋暴凸,弧度深刻的眼角跳動著暴風雨的瘋狂。
有那麼一瞬間,司徒安琪覺得默斯寒會將拳頭重重的砸在何思峰的太陽穴上,她緊張的幾乎不能夠呼吸,會不會出人命?她的手拉緊了身上的衣服。
「哈哈,你個窩囊廢,你都感害死我妹妹了,還有什麼不能夠對我下狠手的。來啊,殺了我,殺了我讓我去陰曹地府見我妹妹,讓她看看你多麼英勇,讓我何家斷子絕孫。」何思峰的雙手拽著默斯寒的手,撞擊向他的腦門。
「你當真以為——我——不——敢?」最後三個字,默斯寒一個字一個字仿佛用刀刃雕刻岩石的勁道說著,握的更緊的拳頭,猛的掙月兌何思勇的手高高揚起,隨即砸了下去。
「妹啊……哥哥陪你來了,這就是你用命愛著的男人啊!他……。」
空氣中,何思峰的聲音帶著控訴的指責拔高竄起卻在‘他’字一出口的一瞬間卡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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