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殘月一直盯著柔妃,眼楮都不敢眨一下,心里心疼不已,伸手模了模她的額頭︰「柔兒,你別嚇朕,怎麼還不醒?聞太醫不是說了沒大礙嗎?」劍眉不斷的深鎖。
就在這個時候,柔妃慢慢的睜開眼楮,溫柔的看著南宮殘月︰「皇上,臣妾覺得好了很多,皇上一直在照顧臣妾嗎?」心里不斷的想著南宮昊天吻自己的一幕,臉慢慢的紅了起來。
「朕照顧你是應該的,柔兒臉紅的樣子好可愛!」南宮殘月伸手模上柔妃微微泛紅的小臉,每次柔兒都會因為自己的幾句話就臉紅,只有會對你臉紅的女子才是真的對你有感覺,所以南宮殘月越來越喜愛這個柔妃!
柔妃媚笑一聲︰「討厭!」趕緊把被子拉起來蓋住頭顱。
這一幕讓南宮殘月愛慘了,趕緊上前連被子帶人一起抱入了懷里︰「朕的柔兒永遠都是這麼害羞,乖,讓朕多看看!」邊說邊伸出大手把被子輕輕拉開,發現柔妃的臉蛋更紅了,心不斷的狂跳,低頭狠狠的吻住了柔妃的小嘴。
就在兩人打得火熱時……
「咳咳!皇上,微臣有緊急事與皇上商議!」雪裂寒冷著臉看著前面床上的兩個人,皇後娘娘暈倒了,皇上不去看她就算了,還有心情來和這個喜歡惺惺作態的柔妃親熱,別人看不出來,他這個旁觀者可是清楚得很,這個柔妃深愛南宮昊天,根本就不愛皇上,一個貪心又貪慕虛榮的女人,不過也是個聰明的女人,否則能讓王爺至今都不願意放棄嗎?還能讓皇上這般喜愛她,她這是又想要愛情,又想要至高無上的權利,心里總有一股不安的感覺。
「啊……是元帥!」柔妃兩只漂亮的眼楮看向門口,趕緊把頭埋進了南宮殘月的懷里,不敢冒出來,嘴角卻是壞笑著彎起,不知道為何,這個雪裂寒仿佛能洞察到自己的內心一般,每次他那不屑和鄙夷的眼神都讓自己害怕,要不要找時間用這副完美的身體去引誘?到時候才可以高枕無憂,皇後的寶座指日可待。
南宮殘月雖然很不悅,但是也沒說什麼,慢慢把柔妃按在枕頭上,給她蓋好被子,站起來向門口走去︰「為何都無人通報?」話語里有著責備,雙手背在背後,踏出門檻。
雪裂寒跟在後面,臉上沒有一絲的畏懼,他並不是迂腐之人,那些沒必要的規矩也懶得去遵守︰「事情相當緊急,微臣沒有時間找人稟報!」
南宮殘月站住身體,轉過身看著雪裂寒︰「哦?」眉毛挑起,心里也開始焦急了起來︰「將軍請隨朕到御書房來!」兩個高大挺拔的身影慢慢消失在後宮。
柔妃想著要如何引誘這雪裂寒,臉上全是邪笑,唇角勾起,樣子極為誘人,櫻桃小口微微張開︰「對于這種榆木腦袋的男人,最直接的方法無非就是一帖*保準讓他服服帖帖!」喃喃的說道。
「雪將軍請說說何事如此焦急?」一到御書房南宮殘月就走上龍椅坐下,兩只手放在膝蓋上,一身黃袍,狹長的鳳眼微微勾起,英挺的劍眉,頭戴只有皇帝才能佩戴的金冠,只挽起一小半的長發被固定在金冠下面,留下的多半黑發被整齊的放置在肩上和背後,表情冷漠卻不失美態。
雪裂寒在南宮殘月面前開始走來走去了,伸出一只手扶上額頭,表情沉重,最後還是上前單膝下跪,雙手抱拳︰「皇上,邊關告急,南陽已經拿下了梵城!」
「什麼?」南宮殘月大拍了一下龍椅的扶手,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站起來,身體仿佛都要站不穩一般︰「梵城被拿下?」
「是的,而且準備進攻我方下一個城池,現在風冥正帶著七萬大軍死守雲城,前來請皇上調兵,派微臣前去解救,否則後果不堪設想!」雪裂寒站起來看著南宮殘月認真的說道。
「這……雪裂寒听令!」南宮殘月甩了一下衣擺,走上龍椅坐下,一副君臨天下的樣子。
雪裂寒再次單膝跪地,等待著皇上發令。
「速速率領五十萬大軍前往雲城,務必要把梵城拿回來,梵城猶如這皇宮周圍的護城河,絕不能丟失!」冷漠的聲音不容拒絕。
「微臣領命!不過皇上,如果派出五十萬大軍的話,恐怕這西薺國會趁此機會打過來,我國危矣!」雪裂寒想了想,最後還是說了出來。
「先奪回梵城再說,夜霖雙這個卑鄙小人,是如何得知我方派了梵城的將士去修渠道的?莫不是出了奸細?」南宮殘月淡淡的說道,鳳眼里全是陰狠。
「皇上,微臣就先去了,不過皇上要答應微臣一個要求!」剛毅的俊臉看向南宮殘月,無比認真的說道︰「微臣希望皇上不要再為難皇後娘娘,自古以來,得民心者得天下,現在皇後娘娘是百姓心目中的神,甚至好多地方都開始為娘娘雕塑了神像,取名‘天神娘娘’,還準備修建廟宇,好供奉娘娘,皇上有皇後娘娘,應該要感到榮幸!」
「朕答應你不動她,真不明白她有哪一點值得要你這個兵馬大元帥來說情的,快去吧,記得注意安全,朕相信你!」走上前拍了拍雪裂寒的肩膀。
「微臣告退!」雪裂寒呼出一口氣,為蕭清雅求情其實都是源自于她的那一首歌,她送給將士們的歌,從來就沒人說要為將士們唱歌的,大概自己也是一位將士,所以才會感謝她吧,不過想起那個胖嘟嘟的臉蛋,其實也沒那麼丑吧?而且還打了王爺,甚至……皇上也被打了,想著想著,嘴角彎了起來,自古以來被皇後打的皇帝,也只有這一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