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至深夜,秉澤和美珠悄悄離開了。秉澤爸不知不覺中已經熟睡,剛才的歡聲笑語仿佛還在他肚子里回味,嘴角掛著笑容。不明緣由的,秉溪看見父親這樣總是一臉的委屈。回到秉澤的別墅,美珠總算放松下來,一頭倒在沙發上要睡覺。「喂,懶豬!起來了!」「干嘛?」美珠發著牢騷。「你這個討厭的家伙!」「快去洗澡!我都聞見了一股味道!」秉澤用手掩鼻,從美珠身旁故意避開,臉上卻明明憋著壞笑。「哎呀!你怎麼這麼煩人吶!有什麼味道?」美珠一臉的不耐煩,還是仔細聞了聞自己的全身,然後說︰「還好吧!你也太敏感了,比女人還女人。」「喂,你搞什麼鬼!我只是提醒你該去洗澡了……」秉澤臉上露出了奸邪的笑容,話鋒一轉,「我似乎聞見了強烈的**,想要在你身上游走,我仔細的游走,我發現了一片茂密的草原,然後我就決定扎根在這里,然後我就……」「矮油!你怎麼這麼惡心啊!我說,該洗澡的是你!瞧瞧你,滿身的臊氣聞,跟剛接完客似的!」美珠還是倒頭睡下,好像困的什麼都無所謂了。一旁的秉澤感到沒趣,甩甩手,進廚房泡了杯咖啡,一邊優哉游哉上樓,一邊逗趣地喊︰「哎,洗個熱水澡,然後躺在床上。」這時候,美珠完全不想听地翻了個身。秉澤看著美珠的舉動就想笑,「看看今天新買的時尚芭莎,也許……」「什麼!你,你,你買了那個……要買新衣服嗎?有沒有我的,啊,適合我的?」美珠忽然望眼欲穿地盯著秉澤,仿佛自己沒穿衣服在挑逗他似的。「沒有!」秉澤干脆說。「啊。啊,啊……」美珠一听像個小孩子似的哭起來,聲音也這麼奇怪。當然,臉上的表情很到位,卻怎麼也尋不到一滴眼淚。「喂,擺月兌你裝腔作勢也要逼真一點嗎?找點水涂在臉上會好很多啊!不信你試試看?」秉澤停在樓梯上,沖美珠大喊,還指手畫腳地學著樣子。「是這樣嗎?」美珠急不可耐地從身旁的茶幾上模到一杯不知什麼的水,點了點在臉頰上,又裝作哭腔可憐巴巴望著秉澤。「哎呀!哎呀呀!笨屎鳥啦!干脆一頭扎浴缸里算了,什麼以淚洗面啊,我以淚洗全身!」「好啊!好啊……」美珠這樣歡快到地叫著,歡呼雀躍奔了上來。這樣悶騷的樣子,不得不讓秉澤想︰想做就依了嘛,還搞得是我連累她似的。哼!兩人洗完鴛鴦浴,就躺在床上為美珠挑選新衣服。一談到衣服呢,美珠就會變了個人似的,一點原則都不講。興許女人就是這樣的動物吧,男人不懂,也不需要懂,適時地買給她們就是了。反正秉澤有的是錢。一覺醒來,秉澤已經不見了蹤影。美珠赤身**躺在溫暖的被窩里,享受著和煦的陽光的,忽然記起昨天晚上的事情,感覺像夢境。還是挑選的那幾件衣服讓美珠高興啊,想想很快就能穿在身上,真是美的差點連被子給踢翻了呀!然後小心翼翼打量四周,拉緊被角,長呼一口氣。做女人難!做喜歡果睡的女人——更難!只是秉澤還不知道罷了。美珠就是喜歡那樣傻傻的享受,一個人的夜晚,會把電腦桌上堆滿食物,到網上找帥哥聊天,看最新的愛情電影,搜集韓劇的新情報,還有就是找喜歡的衣服和化妝品啦!想到這里,美珠不覺傻笑成了那副模樣,連太陽都賣力往高出爬,想要更多照射進這間房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