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澤得到了文聯的身體,就在這天晚上。
她們從西餐廳出來,已經完全變了,變得更加親昵,像一對熱戀中的情侶。
文聯的確認為她們是在熱戀。因為,一切都在按著她最初的設想,按部就班的進行。
認識秉澤的妹妹,也就是秉溪,出于巧合。這事得從美珠身上說起,她作為一個中間橋梁,維系著所有人的愛恨情仇。懶
文聯的父母都是農村人,後來考取大學,就留在了北京工作。剛出生的文聯還需要人照顧,可惜父母工作忙,條件也艱苦,怕文聯受委屈,就送到老家女乃女乃那里。就這樣,文聯在女乃女乃身邊度過了前十個年頭。
十年後,文聯的父母在北京逐漸穩定下來,條件有所改善,為了文聯的未來,又把她給接回到城里,開始最重要的初聯在鄉下小學也是名列前茅的,到了城里中學,毫不吃力趕上並超過了城里學生。父母很高興,認為她遺傳了她們的優秀基因。
當時,教授。
時間過去很快,文聯和女乃女乃分別的時間也很長了。本來假期可以過去,看父母給她安排許多社會活動,讓她盡量多的學習東西。
可人上歲數,總要面對生老病死,鬧個小毛病,可能是家常便飯,一不注意,就發展到什麼程度了也說不準。
就在文聯上高中的時候,女乃女乃重病,差點活不過來。文聯鬧心,說要到女乃女乃身邊去。父母想了許多辦法,勸服不了文聯,而女乃女乃年歲大,身體差,來城里更不方便。只得相信文聯,讓她在鄉下刻苦讀書,別落了功課。蟲
懷揣著幾分擔憂,把文聯送走。到了鄉下,文聯就認識了子涵。
所謂日久生情,無論什麼樣的男女,只要處久了,都會產生感情。腦子里關于兩個人的記憶不斷踫撞,像放電影一樣,一遍又一遍生成動人的影響,最後沖破理性,變得毫不顧忌。
美珠和子涵的關系,在文聯看來,無足輕重。因為她知道自己需要子涵,只要把他得到就好,其他人的感受,她毫不在乎。
為了搶奪子涵,文聯經常和美珠對峙。但是她一個城里孩子,又是初來乍到,瘋狂追逐一個全校女孩都知道的才俊,未免太過鋒芒,引來群情激奮。
終究,愛情這東西沒人能說的清楚。就好像參悟一首古詩,「亂花漸欲迷人眼,淺草才能沒馬蹄」,完全沒有固定的模式,要看個人經歷和思維習慣。
文聯和子涵處的日子也不短,快樂的回憶也很多,讓子涵有些迷失,最終沒有向美珠表白。
文聯為了子涵,考取了同一所大學,知道不是要走子涵一樣的路,就選擇了她能夠接受的出版策劃方向,希望日後對子涵有所幫助。
沉寂了一段時間的子涵,漸漸又開始想起美珠,經常偷偷往她們學校跑,可是每次回來都跟受虐了一樣,對文聯大呼小叫。
知道了一切的文聯,就美珠懷恨在心,也看不起子涵,和他分手了。
幾年後,再次相見,得知美珠跟了個地產大亨的貴公子,心生邪念。
本來只是想想,因為文聯根本沒有這樣的機會。也許萬事自有天注定,一切都是天趕地湊,在一系列的巧合之後,事情發生微妙變化。
首先因為文聯幫子涵成功策劃了一部圖書,導致和盈盈成了好姐妹。盈盈愛錢如命,喜歡上層生活,總千方百計巴結有錢人,無意中在富人俱樂部認識了秉溪,進而介紹給了文聯。
所有的事情發展到這里,就成了今天這個模樣。
文聯要得到美珠沒有得到的,告訴美珠,她有多麼強大。
第二天醒來,秉澤起床去方便,把文聯吵醒了,干脆坐起來,點上一支煙,回想她曾經的屈辱,如今的宏圖偉略。
「醒了嗎?」秉澤回來,鑽進被窩,抱著文聯說。
「我想起了過去的好多事情。」
「是我讓你想起來的嗎?」
「也許吧。我記起了我的女乃女乃,她對我特別好,給了我最初認識世界的能力。」
「你倒是心懷大志,想要認識世界,談何容易!」
「你遇到了什麼挫折嗎,還是有什麼隱痛?」文聯掐滅煙,爬到秉澤身上,撫模他健碩的身體。
「我沒有什麼隱痛,只是對現在的人心看不懂,讓我頭緒雜亂,簡直一頭霧水。」
「干嘛那麼費力去在乎搞不懂的問題。你只要知道自己想要什麼,然後全身心投入,何必管別人的意見。它代替不了你的看法,最終要完成目的的只有你而已。」
「對,你說的沒錯。曾經有人和你說過同樣意思的話,是在很多年以前。所以,我驚嘆于人的思維,在考慮問題的時候可以那樣直接,太可怕了。」
「有人?什麼人說過和我同樣的話。」
「不是同樣,是類似。要表達的意思相同。」
「是嘛。什麼人?」
「哦,這個,並不重要。我看,我們還要繼續來一次嗎?」
文聯被秉澤雙手托了起來,又落下來,像是自由落體運動。她尖叫,哈哈大笑,開心的不得了。
「不了,我昨晚被你折騰的夠嗆,再也不想做那個了。我要逃離你,離你遠遠的。」
「好吧。你要逃離我,是嗎?可你能逃到哪里去,就這麼大塊地方,翻個身就能掉到地上。」秉澤不斷模著文聯的癢癢肉,害她在那里掙扎,翻滾,賣力地笑,簡直要瘋了。
「馬上停止。住手!否則我現在就走,離開這房間,離開你,而不單單是離開這張床。」
「好的。你听著,我允許你離開這間房間,離開這張床,但絕不允許你離開我。因為,到處都有這樣的房間,也都有這樣的床,只要你不離開我,就永遠都有昨天那樣的夜晚。」
「哦,你簡直壞透了,無藥可救!」文聯笑的有些,滿床打滾,最後倒在秉澤懷里,呼呼喘氣,臉蛋微紅。
然後,她們磨磨蹭蹭起床,洗澡,吃早餐,沒時間親昵,只親吻了對方一下,急忙去上班了。
把文聯送到公司,秉澤給秘書去了電話,告知她取消今天上午的一切事宜。
看看時間,似乎剛剛好,秉澤又趕往秉雯的住所,因為她們今天有約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