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隱月院前往瑤花閣需要大概三柱香不到的時間,清兒引領藍裳直接前往瑤花閣的後花院處。
花園的徑從里擺放著一張小圓桌,上面已妥當的放上了果品與香茶……藍裳不解的看著清兒,正欲開口之際,便被人從身後給抱了個正著。
「清兒……」她一急朝著站在眼前的清兒呼救!「救我!」
清兒微微的眯眯眼楮,不顧不理的從來時的路上返去,身後傳來柯子然那充斥著不雅婬穢的聲音。
他的手環在藍裳的胸前,藍裳無奈在他的手腕上狠咬一口,柯子然痛吼松開手,一使力把她按倒在圓桌上,寬而有力的身子重重的覆在了她嬌柔的身軀上。
藍裳的雙手被他緊緊的向上掐死,皓腕上的傷痕又開始隱隱作痛,一雙腳在他的身體下拼命的掙扎。
隨著柯子然大手的撕扯,單薄的粗衣哧拉一聲便被扯破,露出那潔淨如玉般,一起一伏的**。
「救命……放開我!」藍裳的聲音變得有些無力,好像所有的力氣都已經被他磨光,她的**開始慢慢的失去掙扎與反抗的意識。
清瑩的淚珠順著眼角滴落在桌上,一雙玉手在柯子然毫無憐香惜玉的**下,開始傳來鑽心的痛。
柯子然的眼光貪婪的鎖定在她的頸處,胸部……滿眼的欲火像狂獸般在嘶吼,他猛的俯首……狠狠的在她的香頸處親下!
「混帳……」柯子軒望著這不堪入目的一幕,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他甩開芸蝶的手,一個箭步沖到了柯子然的面前,不容他說便狠狠的給了他一拳。
藍裳慌亂的拉扯住被撕破的衣衫!滿眼求救的神色望向芸蝶,她根本不知道為什麼柯子然會在瑤花閣的後花院,現在只有芸蝶才能證明她的清白……
「表哥!」芸蝶低喚一聲,拉了拉柯子軒的衣袖,「太子表哥!你也真是的,這里再怎麼說……也是王府!你怎麼可以這麼胡來呢?太不像話了!」
柯子然微側著身子,半天才緩緩的以手拭掉嘴角的血絲,不屑的側過臉盯著柯子軒,露出一個得意的**。
「不就是一個丫頭嗎?用得著這麼緊張嗎?」
芸蝶把眼光落在衣衫襤褸的藍裳身上,她當然看到了她求救的眼神,她不經意的淡笑一下,回頭又望向一臉怒容的柯子軒。
「我就說過!這個丫頭不知檢點!表哥就是不相信,現在可好……」她講完又瞪向藍裳,大聲的訓斥︰「死丫頭,你瘋了不是,居然敢在我的瑤花閣與人私混……豈有此理!」
「賤人!」柯子軒狠狠的罵道,一記耳光落在了藍裳充滿委屈的臉上,「你居然如此傷風敗俗!褻瀆我靳王府……來人啊!把這個賤人……給本王趕出王府!」
「我是被誤會的……我……王爺……」藍裳的聲音吞在月復中,柯子軒的身影已經氣憤的走出了後花院!
她淒楚的笑迎向芸蝶得意的臉,原來討都繡功根本就是個幌子罷了,她真是太仁慈了,把她想像的也太善良了!她怎麼可以忽略王府與皇宮的生存之道呢!
「美人!不如隨我回太子府安身……反正你現在自由了!」柯子然卑鄙的嘴臉向她湊近了許多,讓她有種惡心的厭惡感。
「呸!」她冷冷的朝他輕唾一下,「不用踫我!我自己會走!」她望著那些奉命來驅逐她出王府的僕人。
芸蝶擋在她的面前,臉上浮著收獲希望的濃笑,「你也別怪我無恥,這年頭……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我自然……是想成為靳王府唯一的女主人!你要怪的話……就應該怪自己的善良!」
藍裳無語從她的身側擦過,她不怪任何人……也不會因為自己的善良而後悔,這樣也很好……她終于可以離開這個令人窒息的靳王府了!
回到隱月院的時候,她已經看到了一廂廂的嫁妝,被整齊的擺放在院中,金銀珠寶,奇珍異玩,各季綢緞,精美瓷器。奴僕幾十人……原來她出嫁時,也如此風光排場!
柯子軒不知何時已經站在她的眼前,面無表情,一臉漠然……所有的下人都很迷茫,大家都在不知所措的看著她。
她撲通一聲跪在了柯子軒面前,沒有眼淚,她知道再多的解釋也是枉然,柯子軒從來都沒有相信過她……「他們雖是陪嫁的下人,但與一切事情無關!請王爺高抬貴手!開開尊口!給他們一條活路!賞他們一口飯吃!」她說完在柯子軒的腳前磕了一個頭,續而又說︰「這些陪嫁的東西,我都可以不要……只求王爺留下他們!別讓他們落魄在陌生的街頭!」她又重重的向他磕了一個頭。
柯子軒不耐煩的望著她,「他們本來就是無辜,本王不會為難他們的!來人……」柯子軒說完便對身後的人吩咐道︰「押她出王府!」
「不用……我自己會走!」藍裳盯著他沒有一絲人情味的表情,朝柴房走去!她什麼都可以不要……除了那件殘破的披風!
有些髒的包袱,上面沾著干草,她抱在懷中望向眾人……走到安兒身邊!嘴角牽了牽,牽出一個惹人憐惜的笑容。
「這是你的!留著當個念想!」她說完朝大家環望,這麼久的相處,她已經開始習慣有她們相陪的日子了,雖然短暫……她們卻也曾讓她覺得溫暖。
她從他的身邊擦身而過,仍然可以感受到他那逼人的寒意,這樣的溫度……藍裳只微微的怔了一下便繼續朝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