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閉上眼又睜開,像下定決心似的盯著那櫻桃般的小嘴,不管如何,他一定要一親芳澤,顏行書第二次向她的小嘴探了過去,這一次他很順利的便俘獲了她的櫻唇,在她那蔫紅的小嘴上,他忍不住輕啄了幾下,當她的芬芳及身上的香味散來,像電流一般襲擊了顏行書整個身體,他開始控制不住的吻上了她的唇,當她迷迷糊糊的發出申吟,更加劇了他強烈的佔有欲。
而此刻的藍裳完全不知道是什麼情況,在她的夢中一切都是美好的畫面,她觸及到的是尚子純那溫柔的唇及他如雨點般的吻。
顏行書輕輕的撬開了她的小嘴,以最溫柔而又霸道的方式進入了她的嘴里,當他的舌捕捉到她那柔軟而又生疏的舌時,他听到她不時的申吟溫柔的傳來,她在迷糊中回應著他熱情的輕吻,顏行書覺得這一刻,他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一個男人。
當藍裳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顏行書的**也霸道的不再僅僅是停留在一個吻上,他的手開始在她的身上輕輕的游走,他很溫柔的撫模著她身上的肌膚,他很小心的吻著她的唇,她的頸,她的耳際,她的身上還有傷,他不忍心弄痛她,所以他不停的提醒自己溫柔些,再溫柔些。
迷糊中的藍裳像身在火中,而那個吻卻如雨點般讓她得到清新,在她的耳際傳來溫柔的低語聲。
「裳兒……放心的把你交給我,我一定會為你打造全天下最幸福的人生,相信我,只要是你願意,我什麼都會為你去做!」
多麼熟悉的呼喊聲,多麼熟悉的溫柔感,除了子純還會有誰願意為她傾盡一生呢,她迷糊的接受著那個越發強烈的吻。
看著她微紅的臉及喘息的聲音,顏行書的手放在了她的腰間,那個纏繞在她腰間的蝴蝶結,是唯一隔開他與她肌膚相親的東西,他的手輕輕的放在了那個蝴蝶結上,只需要輕輕的一拉,她便將會成為他顏行書的女人。
顏行書的吻還停留在她的小嘴上,手卻有些猶豫了,他究竟要不要這麼自私的得到她呢?他……最終,顏行書移開了那只手,看著她那微微閃動的睫毛,她就像一個個孩子那樣熟睡著。
「我不可以用這種方式得到她,我不能讓她恨我一輩子,不能……」顏行書在她的唇上又印下一吻,便迅速的離開了她的身體。
他走到水盆前猛的朝自己的臉上潑了幾下冷水,看著水盆中自己的臉,他忽然好難過,他顏行書究意是怎麼了,冷酷無情的他怎麼會這麼在意她的感受?難道這就是真正的感情嗎?他望著水中的自己,那是張多麼英俊而又溫柔的臉,那真的是自己嗎,他懷疑的這麼想著。
醉仙樓的大門前停著一頂華美又尊貴的轎子,兩隊排得長長的衛兵冷然的分站在兩側,尚子純用扇子挑開轎簾望向了客棧的招牌,醉仙樓,桃源鎮有名的客棧,看來帶走藍裳的人非富則貴,他自轎內優雅的走出來。
「把客棧的老板給我叫來。」
一側的校慰軍統領裴天令命後便進了客棧,片刻功夫便把掌櫃的給請了出來,客棧的老板一看這排場,那是個大啊,又是作揖又是下跪的。
這一幕被回來的東升看了個正著,他一眼便看出了那頂轎子的象征,停也未停的便朝客棧二樓直奔而去。
急劇的敲門聲打斷了顏行書的思緒,他從水盆上移開身子走到桌子邊,剛想坐下便看到推門而入的東升,他的樣子有些緊張。
「出什麼事了?」顏行書看著東升的表情,「外面這麼吵是怎麼會事?」
「公子,下面可能是太子殿下駕臨了,咱們……」
顏行書一愣走向窗邊,果然被外面的轎子所吸引,那尊貴的皇家象征,那繡有龍紋的轎簾以及那橋頂的金黃色,他怎麼會來醉仙樓了,顏行書暗暗的猜測著,難道是和床榻上的人有關。
顏行書還來不及想太多,便听到外面的喲喝聲,客棧老板帶著尚子純走了進來,一個是年輕才俊,一個是青年俊才,兩個人相互的對視著,顏行書那邪惡又冷漠的淡笑,尚子純那嚴肅而又驕傲的眼神。
尚子純微一抬眼,便看到尾隨其側的裴天朝床前走去,東升一個機靈便伸出長劍擋了上去。裴天皺著眉盯著東升,手里的劍也已在慢慢的向外滑出,然而顏行書卻在此刻命令東升退下。
「回太子殿下,果然是藍姑娘!」尚子純听到裴天的回稟,眉頭一緊便大步跨向了床前,看著一動不動的藍裳,他想也不想便要上前抱她。
「你不能帶她走!」顏行書伸出胳膊攔在了尚子純的面前,「如果你希望她快點痊愈的話,最好是相信我!」
尚子純微側過臉,懷疑的看著他有些熟悉的臉,「我為什麼要相信你,你究竟對她做了什麼?」
顏行書一驚心虛似的縮回手,「我只是按照大夫的話去說的,她的胳膊因手傷漫延已經腫了,如果十二個時辰內不退熱,她就很危險!」
「怎麼會這麼嚴重?你究竟對她做了什麼?」尚子純說著便拉住了顏行書的前胸衣襟,眼神里露出冷冷的敵意。
顏行書不慌不忙的從胸前把他的手拿開,又在自己的衣襟處輕輕的拍了幾下。
「我心疼她都還來不及,又怎麼舍得傷害她,是誰傷了她,我想太子殿下應該比我更清楚吧?」
尚子純怔怔的看著他,他一幅不冷不熱的樣子,從他的眼里一點也看不出他有何憐憫之心,就連他的語氣都是漠然似雪的感覺。
「心疼?你有什麼資格心疼她,你知不知道她是誰?」
顏行書眉眼一低,迅速的抬起,那絲陰冷的不屑再度浮上他的眼楮。
「她是誰對我來說都不重要,反正我只知道,她是我喜歡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