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被戒指箍住的皮肉明顯比其他地方瘦上一圈,也白上幾分,就像柳彥杰這五年多來在她腦中留下的烙印,清晰而深刻。(請記住我.dukankAn)
黎嬌淚如雨下︰「昨天小豬情侶杯打碎了,今天又弄丟情侶對戒,老天爺都看不慣我們在一起嗎?」
柳彥杰板起面孔,斥責她︰「不許胡說!」
他一把搶過她手臂上掛著的紙質購物袋,拎出里面的黑色小羊皮夾克,對著購物袋抖了抖。
「你要做什麼?」
整齊疊好的黑色夾克被他甩得全部展開,「啪」的一聲,有什麼東西砸到了紙袋的底部。
他伸手去模,俊秀的側臉霎時盈滿喜悅︰「找到了!果然掉在這里面。」
柳彥杰抓起她的左手,將戒指套回她的食指,「傻丫頭,現在可以不哭了?」
誰知,黎嬌一頭撲到他的懷中,失而復得的驚喜令她哇哇大哭起來︰「太好了……嗚嗚……真是太好了……」
他安撫的拍打著她因哭泣而顫動的後背,一抹柔軟浸染上眼底,他深深嘆了口氣,說︰「對不起,我不該懷疑你。原諒我好嗎?」
黎嬌像是沒听清楚一般,驚訝的抽泣道︰「你……你說什麼?」
「我說,我相信你和上司的關系是清白的。」
她止住哭泣,埋在他的胸前,悶悶的問︰「為什麼突然又相信我了?」
他嘆息著將她抱得更緊︰「因為你的眼淚。」
「眼淚有時候也會騙人!」她故意跟他唱起反調。
戒指雖是找回了,可破碎的馬克杯卻真是一去不復返。每天回房看到粘得七歪八扭的小豬印花,她就忍不住連連嘆息。
「沒事少嘆幾口氣,好運都被你給嘆沒了。」黎裕祥手里拿著新民晚報走了進來。
黎嬌將手邊疊放整齊的衣物一件件放入打開的行李箱,「爸,您找我有事?」
他坐上象牙色的提花布藝沙發,將新民晚報放在一邊,看著女兒整理衣物,「明天幾點的航班?護照帶好了嗎?」
「13點20分起飛。爸您放心,東西我都帶齊了。」
黎裕祥頷首道︰「嗯,好。」他又掀了掀嘴皮子,卻沒有發出聲響。
黎嬌看了眼他欲言又止的模樣,不解的問︰「爸,您還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