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尊貴有身份最貴的好處,身份卑賤亦有身份卑賤的好處。
是以許彥文音這一身宮女的妝扮在宮中走著並不惹人生疑。
只是在走到宣王府的時候,還是被攔住了。
因為換了侍衛,再加上許彥文音在臉上稍稍動了些許的手腳,
是以沒人認出此刻在門口糾纏的是昨日將宣王府鬧得雞飛狗跳的太後娘娘。
許彥文音很是無奈。
昨日以太後娘娘尊貴無比的身份前來被禮貌的擋在門外,
今日以小丫頭的身份來,被不屑的攔在門口。
兩個侍衛鐵面無私。
不管是她笑臉盈盈還是泫然欲泣或是忿怒嗔怪,兩人毫不動搖。
跟個機器人一樣,一點都不知變通,連個通報都不給。
許彥文音見禮貌以對甚是無法,于是伸長脖子,對著門內大吼,
「蘇祁幀,你出來,你個陳世美,沒良心,吃干抹淨甩脖子扭身就走,可憐我那妹子心心念念都是你,整日以淚洗面,流下的淚能把你的宣王府給淹了,我可憐的妹子啊••••••」
許彥文音演的聲淚俱下,見著兩人抽動的臉龐,再接再厲。
「那一夜風大雨大,我可憐的妹子丟了,回來的時候已是孩兒他媽,可孩兒他爸卻拋妻棄子,始亂終棄,攀龍附鳳,奸婬擄虐••••••」
還未說完就感一陣風氣,被拎著脖子飛進了府內。
許彥文音笑意滿面。
「蘇祁幀•••••」
蘇祁幀一臉忍耐的將她扔進屋,眉頭抽動。
「你是吼天獅子麼?」
許彥文音看著蘇祁幀的表情笑得開心。
「你的侍衛太鐵面無私,我也是沒辦法的辦法。」
蘇祁幀冷哼。
「拋妻棄子?」走近許彥文音。
「始亂終棄?」再近一步,
「攀龍附鳳?」從牙縫里擠出的話再近一步,
「奸婬擄虐?嗯?」
許彥文音不停後退最後退無可退背抵著牆,蘇祁幀幾乎是貼著她咬牙切齒。
許彥文音理虧,尷尬的伸手在他面旁扇著風,
「你消消氣,消消氣。我是開玩笑的,純屬虛構。」
蘇祁幀抓住她的手,要笑不笑。
「玩笑?」
「呵呵,」許彥文音干笑,
「我就這麼一說,你就這麼一听,不必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