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祁幀搖頭,道,「都不是。」
「那他干嘛不接受人家?」許彥文音很是替那女子抱不平。
「我听華澤說那女子嬌俏可愛,甚是惹人喜愛••••••」
蘇祁幀話還沒說完,許彥文音忍不住打斷。
「那是他有病不成?」
蘇祁幀氣,「你听不停我說話。」
「听,听,您說。」許彥文音趕緊堆笑。
「那女子不但可愛還甚是有才,且也是學醫之人。」
那不更好,許彥文音心里想著卻沒敢說出來。
蘇祁幀看了她一眼,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麼。
「只是,華澤家有祖訓,華家子孫所取之人不能是醫者。」
許彥文音頓覺無語。
「這什麼祖訓啊,真是不人道,而且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何必那般死板。」
「祖訓,祖訓!」蘇祁幀重重道。
「什麼叫祖訓,就是祖宗傳下來不可更改的。」
許彥文音鄙夷的看他一眼。
「蘇祁幀,你怎的也是這般不知變通的人?」
「不是我不變通,是華澤不變通。」蘇祁幀不屑。
「只要我樂意,沒有什麼規矩能制住我。」
「你還真是狂妄,」掃了眼他的胸口。
「你這般狂妄不也被人砍。」
蘇祁幀怒,「別老拿這事說事,再說我打你。」
「你個大男人打女人,好意思麼你?」許彥文音譏諷。
蘇祁幀冷哼,「不跟你一般見識。」
「我是宰相,我才不跟你一般見識。」許彥文音不屑。
蘇祁幀聞言失笑。
「你是宰相怎的,我還是王爺呢!」
許彥文音不由點頭,確實是哦!
不再瞎鬧,許彥文音平靜下來倒是第一次觀察起蘇祁幀的房間來了。
蘇祁幀的房間甚是簡單,難以想象是一個王爺的寢室,
更加不像一個商人之所。
許彥文音走到窗戶旁的矮幾前,高度剛剛可以一坐到。
矮幾上幾本書本規整的放置著,一旁擱著精致的茶具。
許彥文音對茶不太感冒,第一次見著蘇祁幀就被嘲笑過了。
來回在屋里踱了幾步。
「你這里還真是簡單,王爺的架勢一點都得不到體現。」
蘇祁幀本坐在桌前看著許彥文音東模模西瞅瞅,于是問,
「簡單怎樣?精致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