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彥文音有些虛軟,似乎在很早以前也有人這樣呼喊自己的名字?
使勁呼著氣,胸口的傷也順勢抽痛,許彥文音撐著身子不滑落。
但見墨炎疾風速影般的趕來,嘩嘩兩劍像削蘿卜一樣,
好不帥氣的將圍住蘇祁幀的黑衣人給解決掉。
跟著墨炎身影趕來的卻還有張熟悉的面孔,
許彥文音眯眼,著實看不清楚。
面孔走近,一臉寒色的將周圍的黑衣人砍倒。
許彥文音這才看清原來竟是蘇祁陽。
他跟蘇祁幀果然是兄弟,面帶寒氣的樣都是一模一樣的。
然後陸陸續續的便有大隊人馬過來,黑衣人見狀四散逃去。
趕到的侍衛在蘇祁幀很有氣勢的「追」令下跟著黑衣人奔去。
許彥文音漸感口干,鼻息漸重,背後濡濕一片,涼涼的甚是凍人。
她打了一個寒顫,手一松向前栽倒。
蘇祁幀和蘇祁陽同時奔過,蘇祁幀快了半步將許彥文音摟入懷中,
看著蘇祁陽還伸出的手,沉聲︰
「她不是你能踫的人。」
許彥文音听著心里氣,蘇祁陽不能踫,你就能踫了?
蘇祁幀低首看著眼楮漸漸迷離的許彥文音,輕聲道︰
「沒事了。」
但見許彥文音嘴角動了動,蘇祁幀俯身听。
「我還真是流年不利啊!」
蘇祁幀無言,
接過身後墨炎遞來的披風將許彥文音一裹,走向隨後趕來的馬車。
走到蘇祁陽的面前停了停。
「今日多謝八弟了,現下急事在身,六哥改日再登府答謝。」
說完上了馬車,墨炎趕著馬車離去。
蘇祁陽站在原地目送著他們離去的身影,神情落寞。
「她不是你能踫的人。」
蘇祁幀警告的話不停的在耳邊回蕩,是啊,自己已失了那個資格。
「王爺。」身後的隨從喚道。
「怎麼樣?」蘇祁陽冷冷問。
「一切都安排妥當了,王爺請放心。」
蘇祁陽點了點頭,「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