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弟,父皇派遣你責查的案子怎麼樣了?」蘇祁幀幽幽開口。
「已有些眉目。」
「哦?」蘇祁幀揚眉。
許彥文音也好奇,「找出犯人了?」
蘇祁陽搖搖頭。
「只查出那批黃磷的來歷。城里所有的黃磷在中秋之前便被人全部買走,因大家都忙著中秋之事,是以都沒注意到這一情況,只當是用作煙花之用。」
「黃磷?」
蘇祁幀重復著,轉頭看了看許彥文音。
「六哥也知道,我著手開始辦理這件案子的時候已經失了先機,只能對現場進行清查。」
蘇祁幀點頭。
蘇祁陽繼續道︰
「對面裁縫鋪的掌櫃說,平日正午時刻市集上的人皆不多,但是那日卻不同,因是節日,是以很多有錢人家皆包了席桌招待客人或是一家人在酒樓吃上一頓。」
許彥文音听的認真,原道這確實是中國從古至今傳統,
現代也有很多人亦是如此。
但聞蘇祁陽繼續道︰
「掌櫃說那日竹韻茶坊好不熱鬧,但是因為竹韻茶坊有規矩,是以很多有錢之人因沒事先預定沒能入內。不知是誰在外面起哄,吵著要進去,一群人便要硬闖,店里的小廝見阻攔不住,便請了管事的公子出來,誰料外面起哄的人竟有功夫,便打了起來。房內之人見起了事故,感覺不吉利便也匆匆結了帳從另一道門離開。」
說到這里,蘇祁陽慎重的低聲到︰
「听掌櫃的所言似乎起事之人的武功不差,他見打了起來怕受到波及便匆匆的關了門。」
蘇祁幀斂眉,沉思。
許彥文音亦不語,怕是聲東擊西,故意挑起的是非。
掌櫃所說的管事之人估模著應該是衛征,
那麼留在房子里的安內的便是百杜。
蘇祁陽繼續說著,
「掌櫃沒見過那種場面,躲在房內發抖,听聞房外傳來一陣轟隆聲,地面似乎都震動,然後便覺屋內閃閃爍爍,卻倒是對面著了火••••••」
莫非還用了炸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