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聞蘇祁陽繼續道︰
「出事的前夜,姚尚義一個人偷偷的到的紫陽宮,然後又轉到賢皇府。當夜大家都為第二天得大事忙碌著,是以都沒甚在意姚尚義的去向。」
「那又是怎麼知道姚尚義去了紫陽宮?」
許彥文音好奇的問。
「姚尚義去了哪里?誰也不知,他隨侍的侍衛亦不知曉。是以鬧出了小小的動靜去尋,因為姚尚義並不懂武功,他的隨侍都是寸步不離的跟在身邊的,所以更是蹊蹺。想那姚尚義定是忘記跟自己的侍者交代,是以更沒想到此事會驚動皇上。」
蘇祁幀不言,斂住眼中神色思索,片刻道︰
「難怪那日听見了狗叫。」
「狗叫?」
許彥文音莫名其妙的轉頭看向他,好好的怎的又扯到這兒去了。
蘇祁陽看了看許彥文音,嘴角上揚,
「因為那日正好不巧,南陽使者剛好進獻了一奇怪的禮物,便是還未長大的獵犬。雖說姚尚義在宮內沒有什麼存在價值但好歹是北國的皇族,是以父皇聞訊,便派人去尋。南陽侍者一笑,上前對父皇獻策,是以也可見識其所進獻之犬的厲害。」
許彥文音做恍然大悟狀,卻也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合適。
卻聞蘇祁幀點破,
「那姚尚義既是要悄悄的去紫陽宮,如此一來便是昭告天下自己去了紫陽宮嗎?」
頓了頓,蘇祁幀繼續︰
「也許,他本就是為了讓大家都知道,或者是他沒想到有人讓大家都知曉此事。」
蘇祁陽聞言了然的一笑︰
「六哥所想與我一致,只是這個人甚是狡猾。會是太子嗎?是欲蓋彌彰還是故意為之?」
蘇祁幀搖頭。
「只能看出姚尚義是被利用的引子。沒有證據,其他什麼都定格不了。」
許彥文音看看這個又看看你那個,兩人又將她當成了隱形人。
蘇祁陽擰眉,蘇祁幀不語。
許彥文音納悶,隨即想到蘇祁陽之前說的話,追問道︰
「那他都被找到了,怎的又去了賢皇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