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許彥文音立馬做淑女狀,蘇祁陽喝茶掩嘴。
蘇祁幀這才轉頭看向蘇祁陽,開口。
「不過我知道姚尚義為何會去竹韻茶坊。」
為何?許彥文音湊近蘇祁幀,無聲的詢問。
蘇祁陽亦放下茶杯,看向他。
「因為有人約他在竹韻茶坊見面,告訴他關于回國一事。」
蘇祁幀從袖口拿出一折皺的紙頁,
紙上的墨已經被暈染開來,看來是被水浸泡過。
「這個是從姚尚義的懷中發現的,也許似乎他接到消息太過忘情,忘記將紙頁毀掉,你我皆知姚尚義從幼時起便被作為質子囚禁于皇城,至今已有十二年,故而更是可以理解他何以這般欣喜回國之事。」
蘇祁幀滔滔不絕的敘述著。
許彥文音听著,不由感慨,每個人的背後都有個故事。
想這姚尚義從頭至尾都是被利用了,
只是他可知道利用他的人是誰?
一個問題帶出另一個問題,
當許彥文音發現蘇祁幀解釋了一個問號以後會有更多的問號隨之而來。
這個皇城人人心機難測,算計著他人,
一個不慎丟掉的便是性命。
當蘇家兩兄弟將自己所查到的事實擺出來的時候,
許彥文音覺得甚是疲憊。
這一環扣一環也不知幕後黑手何時收手。
「哦,對了。」蘇祁陽突然想到什麼,打破寂靜。
「皇叔的府上好像還多了一個病人。」
有病人有什麼好稀奇的?
許彥文音莫名不知。
蘇祁幀倒是尖著耳朵等著下文。
「好像還是個女子,那日我在賢皇府,正跟皇叔聊著,一個婢女過來,很是為難的說百姑娘不喝藥,又把藥碗給砸了。我當時很是納悶,正欲問皇叔誰是百姑娘,卻見皇叔狠狠的瞪了那婢女一眼,臉色一變,同我說匆匆說了聲便隨著婢女離開。」
蘇祁陽講來臉上也甚是疑惑。
蘇祁幀聞言手一抖卻馬上恢復鎮定。
許彥文音沒有忽略他的表情,想著百姑娘百姑娘,
不由的心里一驚,莫不是那個杜娘?
正欲月兌口而出,想到杜娘的性別問題,
再看了看猶自思索著的蘇祁陽,還是硬生生的壓住了要出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