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是利用他啊!也難為人家喜歡你了。」許彥文音捂著額頭問,「你讓他幫你做什麼事?」
「我也就是讓他幫我找火鳳凰。」隨即斜眼探究的看了看許彥文音,「據我所知火鳳凰同蘇祁幀月兌不了關系。」
「干嘛這樣看著我?」許彥文音被他看的渾身不自在,深怕他知道自己的火鳳凰。
「你跟他走的這般近,他卻什麼都沒對你說過吧?」蘇祁炎冷笑,「他這樣的人也確實是什麼都不會說,你可知道他同凌煙閣同西岐的關系,你整日沒心沒肺慣了,怕是都沒上心的。」
第一次從別人口中听到凌煙閣,許彥文音渾身打了個激靈,那對她來說該是個噩夢。見到她的反應,蘇祁炎以為自己嚇到了她,嘆了口氣,「算了,你還是什麼都不要知道的好。」
又是一個放屁放一半的人,許彥文音不甚郁悶的想。
蘇祁炎拍拍她的頭起身,「音音,見到你真的很開心。我也該走了,你也可以到我那里去走走,苒兒很喜歡你。」
許彥文音亦起身送他,「我知道,再見。」
「再見。」
見到走到門口的蘇祁炎許彥文音趕在他開門之前幾步邁到他的身後,雙手抱著他的腰,低聲祈求︰「智浩哥哥,你不要殺蘇祁幀好不好?」
蘇祁炎微微的頓了頓,嘆了口氣,掰開腰前的雙手,沒有回答,只說了句,「我走了。」
看著蘇祁炎離開的背影,許彥文音心情久久不能平復,太多的事情鋪面而來,太多的驚喜太多的驚訝,誰對誰錯好像都模糊了••••••只是她真的不希望任何人受傷。
熙若進門,就見到許彥文音一臉淒涼悲傷的站在那里,手腳冰涼,嚇了一跳,忙問,「你怎麼了?」
許彥文音轉眼望著她,「太子說,小苒苒患的是水痘,居然不準我去看他。」
熙若頓覺無語。
寒冬臘月,一向強健勇猛威武的太後娘娘生病了,太醫說的是感冒,卻不停的發燒拉肚子,急死一干人等。
皇帝也親自來探望,對著跪著一屋子的奴婢吼了又吼,在許彥文音的求情下才沒痛下罰戒,一桿奴婢更是感激加崇拜愛戴他家娘娘,許彥文音其實甚是頭痛,皇帝一來吼得她也沒法安歇,卻還得耐著性子跟他磨。